只望著香氣濃郁的粥吞口水。
末了,肚子終於咕嚕嚕的叫囂著飢餓。
秦然可憐巴巴的瞟了週末藥一眼。
小少爺沉著臉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表示允許。
粥很香,週末藥在裡面加了少許的蝦仁和香油,吃起來滿屋子都是香味。
秦然喝著人家的粥,不好意思好喝,就沒話找話。
“你會做飯呀?”
週末藥望著窗外,抿著嘴不說話。
眼鏡不知道放在了哪裡,逆著光看睫毛長長的。
碰了一鼻子灰,秦然不洩氣,他本來就該討好週末藥才是。
“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嚐嚐?”
大大咧咧的舀了勺粥,遞上去。
“我喝過奶了。”
不同於和別人發脾氣的時候的聲音,週末藥的聲音軟軟的,到顯的像秦然把他怎麼樣了才是。
“哦。”
這樣的情況,調侃他喝奶似乎不大合適。
秦然繼續喝粥。
一會兒,餘光掃見自己的睡衣,秦然又不氣餒的問到:“你幫我換上的睡衣?”
這次不是棒打棉花,週末藥氣鼓鼓的,像只小倉鼠,瞪著眼睛看秦然。
“髒兮兮的一身酒氣,臭死了。”
天知道他給秦然換衣服時產生了多少旖旎的想法。
而今信誓旦旦的譴責秦然累著自己了的週末藥彷彿一個正人君子。
若白思看見這樣的表哥,一定會瞪大眼睛意味深長的舉著大拇指晃晃腦袋說到:“高,實在是高。”
果然,惹得秦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到:“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並附贈了一份毫不吝嗇的美少年微笑。
但似乎這惹惱了週末藥。
他猛地一拍床單,站起來,幾乎是控制不住情緒般的怒氣衝衝的對秦然吼到:“你喝完酒就一定要失憶嗎!”
秦然被嚇住了,結巴著問:“什...什麼?”
無辜的不能再無辜的眼神。
週末藥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委屈,咬住了下唇,半晌,才說:“秦然,你真是個混蛋。”
轉頭就走。
快按住門把手開門離開時,他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轉身,衝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