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解釋,前幾天她回了一趟沈家,也確實用過衛生巾,不過那是因為她見紅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最後是自己去的醫院,住院的那兩天,韓原不知道,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回過家。
若是他回過,怎麼會不知道呢?
周博見沈初夏虛弱極了,疼的話都說不利索,急得試圖去搶過來:“韓原,把初夏給我,你是想讓她死啊。”
“就算她死,那墓碑上也是刻著‘吾妻’,我不會讓她跟你有半點關系,這是沈初夏她欠我的。”
沈初夏心口泛疼,眼裡那最後一點光亮熄滅了,陷入黑暗之中。
在他眼裡,她是為了跟沈初媛鬥才設計嫁給他。
在他眼裡,她跟周博有著扯不斷的私情。
他對她的怨恨,恐怕只有她用死亡才能平息。
她這十餘年的愛啊,錯的太過離譜了。
韓原抱著沈初夏奔向醫院,看著她在懷裡漸漸地疼的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他怕了。
他一直以為這個女人很堅強,可她發燒,後來又在公司昏迷,現在又疼的昏過去,一次次讓他膽戰心驚。
她的身子還是那般輕,身子虛弱的跟她的性格成反比。
她不過是在他面前逞強。
周博跟著去了醫院,搶救室的門外,看著進進出出的護士,他冷冷的盯著韓原,透著怒意:“若是初夏有什麼閃失,韓原,你會後悔的,你不會知道初夏她有多喜歡你,更加不會知道,你與沈初媛在一起時有多傷她的心,哪怕她是一面銅牆,也早被你傷的鮮血淋漓了。”
韓原暴怒:“周博,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沈初夏她要是愛我,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你跟她在南灣的房子裡做過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
“韓原,你個混蛋,初夏她就是瞎眼了才會愛上你。”周博一拳揮了過去。
韓原被打的踉蹌一步,扶著牆壁站穩。
“阿原。”趕來的沈初媛見到這一幕,立即奔了上來,緊張的檢查著韓原有沒有受其它傷,看著韓原嘴角溢位的血絲,心疼的擋在韓原前面,沖周博怒道:“你跟沈初夏做出丟臉的事,是她沈初夏對不起阿原,你憑什麼打阿原。”
“我不僅要打他,我還要打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要不是你,初夏也不會受這麼多苦。”周博怒火中燒,掄拳就要揍沈初媛。
沈初媛嚇的尖叫一聲,往韓原懷裡躲。
韓原一把截住周博的拳頭,眸光被嘴角那一絲血跡染紅:“你動她試試看?”
劍拔弩張的兩人,一觸即發。
“都吵什麼,這裡是醫院,要打出去打。”一名護士看不下去,從裡面出來吼了一聲。
周博收斂起脾氣,煩躁的蹲在牆邊,雙手抱著腦袋。
韓原薄唇緊抿,盯著護士,眼底一片陰鶩:“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身子太虛了,可能吃錯什麼東西,腸胃不適而已。”
韓原皺眉:“只是這樣?那孩子呢?”
護士茫然:“什麼孩子?病人沒有懷孕啊,你們到底是不是沈初夏的家屬?”
離兮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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