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_dabanaha!beyei_yabuhangge_be_beye_endebio?太過分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還不知道麼?)你還有完沒完!”額爾登布轉過身:“非要朕當著滿朝文武揭你的老底麼……好,朕問你,去年太醫院關於九阿哥崇禮脈案請方的摺子誰扣下的?今年在南越,翊勳隨前鋒營出征在是誰放出去的訊息?若不是他有天神庇佑,三番五次躲過截殺如今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朕偶感風寒,你就在外鼓吹立儲,朕下了手諭,你竟也告病在家。倘真的有病,又為什麼不知疲倦的奔波於王府之間?朕讓阿爾哈圖轉告你莫測天心,你呢?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啟用自己的奴才做小西河的都統……說,你到底居心何在!”
此言一出,穆彰阿徹底沒了底氣,只跪在階前一言不發。
“崇泰!穆彰阿調動京畿駐防高階軍官的事情,你可知道?”
崇泰方才聽說已經是嚇了個半死,聽父親這樣問,更是覺得五雷轟頂,忙跪倒回到:“汗阿瑪,此事兒臣確實不知。”
穆彰阿也向前爬了幾步,磕頭在地:“皇上,此事實屬奴才一人所為,七阿哥毫不知情,請主子明鑒!”
“不管怎麼說,此事因你而起……”
“汗阿瑪,兒臣等願保,七阿哥不會做出這樣有違天理的事情!”聞聽此言,朝班裡的皇子們一齊跪倒磕頭說道。
“事已至此,崇泰,你怎麼說?”
“回汗阿瑪……穆彰阿為兒臣外祖,愛兒臣心切,一時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兒,亂了臣子的章法實屬不赦之罪……然而……然而兒臣請汗阿瑪看在他一生戎馬、千萬軍功的分子上,寬恕了他吧…”
“千萬軍功,能抵得了他私言廢立、妄圖逼宮?”
“阿瑪!如果可能,兒臣寧願自請遠謫,永不參與朝廷之事,以此換我外公不死!”
翊勳站在那裡,幾次想說點兒什麼,可身邊的崇和卻一直拉著他的朝服,示意他不要說話。
許久,額爾登布開口道:“崇福,你是哥哥,你怎麼看?”
崇福愣了愣,回到:“回皇阿瑪,兒子……兒子素來不善理事……這……穆彰阿的罪是開脫不去的了,不過老七能有這樣的孝心,確實也是難得。額……兒臣唯皇阿瑪之意是遵……”
“崇泰,確實難得你一片孝心。可你對阿瑪的忠孝之心呢?你畢竟是我的兒子啊……穆彰阿,朕不殺你,是因為我們滿洲人不做忘本之事。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本吧!朕發你一家去庫頁,給你田莊兩座、阿哈五戶。回去本本分分的打你的魚、種你的地,永遠不許你回來!”
“至於你,崇泰,你是我的jui兒子),是願意留在阿瑪身邊還是隨了那愛你的外公你自己選擇吧!”額爾登布慢慢的問道。
“謝汗阿瑪不殺之恩!兒子……兒子願履前言,遠戍異鄉。”崇泰起身再次拜倒叩頭答道。
“你……”額爾登布猛的轉身,險些跌倒:“你決定了麼?”
“請皇上恕罪……”
“saha知道了)……”額爾登布嘆了口氣:“擬旨,選兩藍旗並鑲紅旗下滿洲兵丁各500漢軍1000,在庫頁南設將軍府,規制、輪防與各地駐防同。著皇七子崇泰加多羅靖郡王,出任駐防都統。”
“朕累了……要是沒什麼要緊的話,就散了吧!”
“阿瑪!”翊勳終於忍不住了,繞過崇和上前要說話。
“beyede_dajakv_baita_be_gaa_dafi_ainabi!abkai_sukdun_xahvrun_uudan_xahvrabure與自己不相幹的事兒何必插手!天冷了注意別著涼……)”額爾登布並不理他,說完兀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