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把利劍穿透了胸口，蕭霆能感受到痛楚，但是胸前的傷疤消失，來的有些可疑。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幻覺，那麼心疼的感覺，被利劍刺穿胸口的感覺，也會是幻覺麼？
蕭霆抬起頭來，看著徐大白那張不符合他個性的表情，“你不是徐大白吧，如果是，請你告訴我，前天晚上你為了什麼而去華潤居？”
“你的遺言說完了？那就可以去死了！”徐大白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四道身影同時抽出利劍，鮮血瞬間迸濺，而蕭霆也不甘於受制，便準備還手。
“這一切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徐大白！”蕭霆怒哮道。
緊接著，周圍的一切在怒哮之下，崩然潰散……
蕭霆猛然睜開雙眼，看著屋頂的天花板，額頭的汗珠順著面頰滑落，滴到濕漉漉的肩膀上。
這一切是那麼得真實，蕭霆完全分不清，剛才是夢境？現在或許也是夢境？
怪只怪在，做的夢太過於真實了，導致他無法忘懷夢中的內容。
血老出現，穆巧玲人首分離，徐大白殺機湧動……
蕭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前每一次起伏，就會有莫名的疼痛感。
當他低頭望去的那一剎，整個人的面色變得慘如白紙。
胸前的傷疤依舊在，只是多了幾道傷口，像是被利劍穿透了一般。
蕭霆也才意識到自己肩膀上濕漉漉的並不是汗水，而是血與汗的混合液體。
“發生什麼事了……”蕭霆自言自語著，這種傷痛使得他不敢輕易妄動，他感覺自己的胸口異常地痛。
每呼吸一次，胸口就會痛一次。
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這一切沒人說得清，此時屋內響起了敲門聲。
蕭霆沒有說話，他感覺自己的肺被刺穿了，導致血液流入氣管，換作是一般人受了如此重傷應該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是蕭霆不一樣，他不能和正常人相提並論，除了九難虛體之外，就是軒轅黃泉曾經提到過的戰魂。
這種戰魂，說白了和體質沒有什麼區別，而蕭霆的戰魂使得他擁有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只要頭腦健全，就算身子沒了，他可以在長時間內長出來。
不過這種能力，蕭霆他還不知道而已，所以現在他覺得自己活不長了。
像是夢中的那種絕望再次湧上心頭，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這種絕望似乎無處不在，並將蕭霆往死裡相逼。
房間外敲門的人見沒有人會有，於是就直接開門進入。
蕭霆注意到來者是一個老人，年紀看起來至少有八十高齡。
“蕭霆少年，別來無恙啊。”老人見到蕭霆身上受了重傷，心想果然出事了。
昨天，張管家的屍體被抬回了神藥商會，會長張生安葬了管家，也替他檢查了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