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句話沒說對,她便變了臉色。
葉知秋冷喝道:“鬆開,我沒病。”
吳庸沉聲道:“葉老師,你的確有病,還是很嚴重的心病。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最不應該的就是諱疾忌醫,希望你能正視。”
葉知秋掙扎開道:“我說沒病就是沒病,你走吧,恕不遠送。”
她如此牴觸,吳庸也拿她沒有辦法。
總不能強行按著給她治病。
再說了,心病也不是扎幾針就能治好的。
葉知秋已經下了逐客令。
吳庸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呆下去:“那好吧,葉老師如果你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
……
從葉知秋家出來。
吳庸心情沉鬱,幸好這時候接到了寧柔的電話。
“寧姐。”吳庸接聽後喊道。
“哼。”寧柔上來便很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誰惹你了寧姐?”
“還能有誰,就是你惹我了。”
“我怎麼惹你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吳庸無辜的想:自昨日分開後,他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能惹到寧柔什麼。
寧柔卻道:“什麼都沒做,才惹到的我!我問你,我都要走了你為什麼不來送我。不來送我也就算了,連個電話簡訊都沒有,要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永遠不會想起來給我打。”
呃。
吳庸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還真忘記了寧柔要走的事情。
本來他也不是善於搞浪漫的人,全然沒想起來去送一送寧柔。
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寧柔在電話那頭髮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好啦,不逗你玩了。姐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件正事兒,我朋友的爺爺病情惡化,她託我邀請你來京城一趟,你這周有時間嗎?”
吳庸道:“有。”
寧柔道:“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吳庸想了想說:“明天吧,我需要準備點東西。”
寧柔:“好,那我在京城等你。”
寧柔的電話剛掛,徐志豪的電話又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