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來就信了那兩個小太監的話,其實這件事,皇上多少也聽了一兩句,以為是別人亂說,就沒有在意,沒想到今日又有人議論,讓他碰了個正著,一問才知道這件事早就在宮裡傳遍了,讓皇上想不相信都不行。
皇上審問兩個小太監的事兒,也很快傳到了趙樸的耳朵裡,趙樸既然有取代太子的野心,想必是早就打點好了一切,在皇上身邊也早就有了趙樸的人。
皇上一審問完畢,趙樸安插在皇上身邊地人就向趙樸報了信。
“什麼?父皇也認定了是我殺害的太子?”趙樸很是心驚。
一霎間,他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趙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心驚過後又是害怕,趙樸嚇得心頭恰像千萬個鐵錘在打似的,一回兒上一回兒下,半句也說不出,半步也行不動。
他早就兩眼發黑,耳朵裡嗡地一聲,覺得全身彷彿微塵似地進散了。
趙樸知道,如果皇上真的相信了這件事情,別說是傳位給他了,留著他的性命都難,趙樸不敢想這件事情的後果。
趙樸無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陣陣徘徊不定的腳步,湧動出趙樸難以平靜的情緒裡,快要脹滿的一團團熱熱的氣流。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趙樸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裡七上八下,心裡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趙樸心跳加快,手無足措,腦裡一片混沌,只心中有一股狠勁,卻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將要去幹什麼。
趙樸拿出一個奇怪的哨子,吹響是一陣奇特的聲音,不一會,幾個殺手樣子的黑衣人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趙樸的面前,毫無疑問是趙樸養的殺手,趙樸既有取代太子的心,殺手在某些時候必定是必不可少的。
“去偷偷殺幾個議論的太監,平息了這件事,去找我安插在各個宮裡的人,他們會告訴你們該殺誰。”趙樸那顆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激動的上言不搭下語。
“是!”殺手們應答了,便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趙樸心裡想著,把幾個議論地最火熱的太監,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其他的人害怕,怕再議論會惹禍上身,也就不會再議論這件事了,想必這件事也很快就會過去,沒人再記起了,趙樸的心裡這才好受點,不像剛才那麼驚恐和害怕了。
趙樸養的殺手動作很快,其實趙樸安插在各個宮裡的人已經觀察好了,哪些是議論這件事議論的火熱的人,就等著趙樸發話,殺雞給猴看。
太監們的防範意識都很弱,根本沒想到有人會殺他們,而且趙樸養的殺手武功高超,悄無聲息地把幾個太監除掉,還是輕而易舉的,一夜之間,那些議論趙樸議論的火熱的太監,全部都死於非命,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殺手們很快來告知了趙樸,一切都辦好了,沒有留活口,趙樸這才安了心,想著這件事議論的人少了,很快也就會過去,也就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趙樸醒來,等待他的不是這件事已經平息了,而且比昨晚更加嚴重。
宮裡議論趙樸殺害太子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減退,而且,在這之中,又多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