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人都說後娘難做,這些日子也難為你了。”宋徽宗也沒有多在意,只是因這禮數眉頭皺了皺:“這些日子她可是都沒有過來?”
王貴妃自是惦記著那日宋徽宗教訓自己的話,若不是這丫頭,她又怎會受這等委屈,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嘴上卻依舊逢迎著:“自不是,只是這些日子看這孩子倒是挺忙,便免了這些禮節。”
宋徽宗一聽,這還了得!
“你就不要遷就她,這該罰還是要罰。”宋徽宗看她又欲要開口,不由得拉著她的手開口道。
王貴妃垂頭,一副溫順的樣子,心中自是高興。
話音剛落,便見趙靈君徑直走了進來。
她身著一件水藍色的華服,頭上帶著蝴蝶珍珠白玉簪,腕上一件銀色的首飾直接連著食指,她的手長的本就好看,在加上這條手鏈,將她的手襯託的更加的迷人。
“兒臣參見皇上,參見母妃。”趙靈君心下一沉,自是沒有想到皇上居然也在這裡。
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的波瀾,微微福了福身子,頷首站在那裡。
“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裡,真真是讓母妃好找!”王貴妃趕忙站起身來,拉起她的手,面上多了幾分寵溺。
只怕是讓別人看了去,也只會以為她是一個良母,誰曾想這女人的歹毒心腸。
“謝謝母妃的掛念,兒臣並沒有去哪裡。”趙靈君的心中一顫,暗道不好,這王貴妃面上對她好,可是這心中的算盤她可是比誰都要清楚。
她自知道自己這些日子沒有在宮中的事情是被人知道了去,而今日一回來過來,實則也不失為了給自己的侍女討回個公道。
與宋國的戰事迫在眉睫,她必須以國事為重。
她抬起頭來,只見王貴妃身著一件桃紅色的華服,上面繡著大片的牡丹花,是上好的江南蜀繡,面若桃花,看起來好不歡喜。
“你這些天來,不曾來給你母妃請安,可是又去哪裡鬼混了!”宋徽宗一聽她的話,倒是吹鬍子瞪眼。
這女兒從小不在他的身邊長大,自是沒有其他孩子同他親近。
“父皇息怒。”聽了這話,趙靈君便趕緊跪了下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還沒做好準備,看著朱紅色的地板,她又道:“孩兒並沒有去哪裡鬼混。”
“這幾日母妃去你的寢殿尋你未果,便尋來了你宮中的侍女,誰知道她一問三不知,母妃一時間氣急,將那侍女教訓了,相信你不會責怪母妃吧。”王貴妃拉著她深情的說道。
“一個侍女罷了,照顧公主不周,即便是教訓了又能夠怎麼樣。”宋徽宗看到自己的愛妃一臉難受的表情,自是開口維護道。
事到如今,趙靈君只覺得急火攻心,但是她在金國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在忍氣吞聲。
這般思索之後,她按捺住自己內心的驕躁,眼中多了幾分溫馴,道:“父皇母妃教訓的是,兒臣這一次出去確實是魯莽了一些。”
“你可知你該當何罪?”要知道這出宮可是大罪,宋徽宗心中氣憤,看著跪在那裡的趙靈君,只覺得她是在給宋國丟人。
這般思索,倒是心中越發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