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下到一半的時候，聽到林未語在客廳打電話。
南落落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
林未語穿著休閒的家居服，正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手機，聽電話裡的人說話。
她很高，也很瘦，平時經常鍛鍊，身姿看起來也健康。只是此刻，南落落突然發現，原來林未語的身影也很單薄。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她低低地回：“我尊重他們的意見。”
“如果他們要跟你走，我絕對不攔著。”
“嗯，今天說了，先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其他的，你親口跟他們說吧。”
“……”
南落落聽著她打完電話。
林未語一轉身，看到她，神情明顯訝異了一下。
夜色很深了，她問：“怎麼還沒睡？”
“媽咪。”南落落吞嚥了一口唾沫，“我下來喝水。”
林未語點了點頭，“嗯，喝完水快點上樓休息。”
她抬腳準備回臥室。
“媽咪……”南落落叫住她，“爸爸回來了，對吧？”
她想，林未語剛才一定是在跟爸爸通電話。
不然，她不會那樣說。
聞言，林未語怔了一下，頓時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她。
南落落朝著她走過去，說：“不管你跟爸爸之前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婚，但是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這一次，即使他出現了，我和懷琛也不會跟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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