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真得被關進了那個地牢?”作為母親,許雲起的心都要跳出來,淚水差一點兒就要流出自己的眼睛。
林花道:“那個侍女被我們救過來之後,跟我們講了她在地牢裡的見聞,她已經被關在裡面有一年之久了。每天除了有一個啞巴給她送飯之外,什麼都不知道。就在我們救她出來之前的不久,她知道又有一個人被關到了她隔壁的房間,那應該是一個孩,因為她聽到了一個孩的聲音。”
“煜!那肯定是煜!”許雲起霍然站起,恨不能馬上沖往駙馬府。
“夫人稍安勿躁,聽我!”林花勸慰著她:“只是,那個孩被關了兩天,有一天闖進來了一位俠客,將那個孩救走了,當時那個侍女聽到了邊上牢房裡傳來了打鬥聲,然後就再沒有人下過地牢,連那個送飯的啞巴也不見了,把她也忘記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餓了多久,要不是我們闖進去,不定她就會被餓死。”
“俠客?難道就是歐陽秋山?”許雲起問。
祁東點了點頭,道:“後來我們又悄悄地潛入駙馬府,抓到了一個護院,才知道那天的確是有人闖進來,還殺掉了駙馬府的四個護院,都是一刀斃命,再沒有第二刀,所以我馬上猜到了應該是歐陽秋山。”
許雲起此時,也相信了她的推測,既然顏毅拜託了他的師父歐陽秋山出手,如果那個被關在地牢裡的孩真得是煜的話,那麼除了歐陽秋山之外,還會是誰呢?
“你們剛才所,煜有帝王之相,又是如何知道?”許雲起問。
林花道:“自然是那個侍女所言,她在牢房裡,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卻能夠清晰地聽到隔壁牢房中傳來的聲音,在那個孩剛剛關進來不久,就有一個護院陪著一個道士進來,那個道士這個孩有帝王之相,他可以給普通人家的孩清根,送到宮裡去,但是這個孩他不能,然後就離開了。”
“清根?”許雲起的頭皮都麻了起來,那實際上就是實行宮刑,從送到皇宮裡去當太監。
“是呀!”林花也道:“我也沒有想到,那個靈鳳公主竟然如此狠毒!就算那個孩是欒山的私生,孩又有什麼錯,竟然要遭她如此得毒手?”
許雲起想到自己頭年來到晉陽,見到靈鳳公主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靈鳳公主好像十分得大度,卻原來真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女人可以與尉遲智有得一拼了。
她不由得為欒山悲哀起來。
“如今,我們無從得知,那個孩是不是煜!”祁東接著道:“不過,有一點兒可以放心,不管他是不是煜,他已經被人救走了。”
許雲起點了點頭,問道:“那個侍女呢?”她是想要親自去問一問。
林花道:“駙馬府遭劫,雖然靈鳳公主百般遮捂,但是還是露出了風聲,那個侍女也害怕再被靈鳳公主抓到,所以在身體一好,便離開了晉陽,投親去了。”
許雲起有些失望,但是心裡頭終於踏實了一些。
林花道:“那個侍女也覺得很是有奇怪,她聽著那個孩的聲音十分得稚嫩,應該不是很大,但是從始到終,不管如何,那個孩都沒有哭得一聲,好像十分懂事的樣。”
一聽此言,許雲起的心已然碎了起來,淚水再也無法忍住,噴湧而出。
祁東與林花面面相覷。
祁東道:“只要我們找到了那個醫生,就可以知道煜的下落,是不是被他送進了駙馬府。若真得是被他送進了駙馬府的話,那個孩就一定是煜了!”
許雲起點了一下頭,但是心裡面卻對靈鳳公主有了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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