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校尉點著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封著火漆的信,好像生怕丟掉了一樣,看到了信在還,便放下心來。
“能不能把信給我看看?”顏毅問道。
劉校尉道:“這不妥當吧?”
顏毅道:“如今,你們連孩都丟了,還要這封信做什麼?我看們也不要去晉陽了,還是直接回兵營吧,去向你們的欒帥複命!”
劉校尉與副尉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也只能按照顏毅所的辦了。
“還不知道大俠的名姓,還請相告!”劉校尉覺得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不想再在此處停留,恨不能馬上打馬回轉柳川河邊的軍營,去向欒山報告。
顏毅一笑,道:“我也正想往澤州去,順便拜會一下你們欒帥。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哦?”兩個人有些喜出望外,對著顏毅道:“那麼,咱們可以一起走!”
顏毅搖了一下頭,看了看山頂上的法華寺,既然來了便要去拜一拜,當下道:“我今日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想去寺廟裡上一柱香,你們還是自己先走吧,或許明日的時候,咱們還能夠在軍帳前見面呢!”
看到顏毅不願意與他們同行,兩個人有些失落,但是想到這些大俠都是喜歡獨來獨往,少有合群,也便釋然了。
當下,兩個人向著顏毅告辭,重新上馬。
就在他們一錯身之際,顏毅卻順手從他的懷裡把那封信摸了出來,劉校尉竟然毫無查覺,與那副尉打馬離去。
他們要先去向地方上報備,畢竟這裡死了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有他們計程車兵。然後再由地方上安排人來處理後續的事情。
望著那兩騎馬消失在了遠處,顏毅這才將那封信拿了出來,撒開了信封,將裡面的信紙拿了出來,馬上被欒山那一篇工整的楷所吸引,心中不由得暗自喝采,沒有想到欒青林的武藝打不過自己,但是在書法造詣上,卻比自己強了太多。
他又哪裡知道,自隨著老和尚修行的欒青林,每天都要抄寫很多的經文,若是寫得稍微潦草一點兒的話,老和尚就不給他飯吃,久而久之,不練出一手好字來,也是難了。
只是,當顏毅讀到了上面的內容,他的臉變得難看了起來,心中卻是在暗暗地叫著苦,任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個剛才被他瞥了一眼的孩,果然就是煜!
他一把將這封信揉成了一團,想要丟棄,卻還是忍住了,重新放回到了信封中,塞到了自己的百寶囊中。便是連去法華寺燒香的事情也忘記到了一邊,縱身上馬,沿著剛才那些蒙面人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那封信裡,欒山為了怕自己的妻誤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寫了出來,尤其是提到這個孩的時候,他特意跟靈鳳公主起,是太平寨欒夫人的兒,那個與他同名的人的兒,請靈鳳公主好生看護,莫要怠慢了。
太平寨地欒夫人,不就是許七嗎?那個時候,他們往晉陽去,他的化名便是欒青林,與欒山的字是一樣的。
顏毅只是還沒有弄懂,煜是尉遲義的兒,為什麼尉遲義非要煜不是他的兒,而是他欒青林的兒呢?
如今,他也不需要再去弄懂了,他想要的就是馬上追上那些劫匪,把煜奪回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他的心目中,真得把煜當成了自己的兒。
若是尉遲義真得不要這個兒的話,那麼顏毅是巴不得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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