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雲起來,不知道林花松氣的原因是因為尉遲義沒有瘋?還是因為煜沒有死呢?亦或許二者皆有之吧!
“是呀!”欒山點了點頭,道:“當看到煜的時候,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七,他的樣跟七的時候,真得很像,尤其是他的鼻和眼睛,幾乎是一模一樣。我已經下不了手了。”
“謝謝你!”在這一時刻,許雲起由衷地發出了一聲感謝。
“你也別謝我,你的兒的確與眾不同,雖然被他的親生父親送到了我這裡來,他竟然不哭不鬧,不喊不叫,十分得乖巧,對我有問必有答,跟一個大人一樣,看得我都心痛不已,也喜歡得不行!所以我馬上決定,就收他作我的兒。我告訴他,我是他的親爹,他就真得叫我爹爹了!”
到這裡的時候,欒山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臉上帶出了笑意來。
許雲起無言以對,當初為了保護顏毅,她讓煜喊顏毅作爹,那個時候,煜還問過為什麼。當時,他們是在逃難之中,她一本正經地告訴煜,顏毅就是他的爹爹,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如今欒山又讓他叫爹,煜便連問也不問了。
“你是什麼時候把他送往晉陽的?”許雲起急切地問道。
尉遲義是三天前跑到太平寨把煜帶走的,正常情況之下,交換人質,不可能是在當天,應該是在昨天交換的人質。如果欒山真得把煜送回晉陽,不是昨天的事,就是今天的事。
果然,欒山道:“今天一早送走的!”
“今天一早?”許雲起霍然站了起來,對著欒山一拱手,道:“打擾了,我這就去追!”著,便要沖出帳去。
“等一下!”欒山叫住了她。
許雲起回過頭來,不明白欒山叫住她的用意。
從柳川河的戰場,趕回晉陽,那可是六百多裡地,並非是一天能夠趕得到的,就算是騎著馬,跑的快的話,也需要三天的時間。若是走路,象去年年底那樣,不慌不忙地趕路,可是走了七天。
帶著一個孩,就算是騎馬,也不可能跑得太快,所以,許雲起相信,只要她努力追趕,夜晚不歇,或許能夠在明天早上將之追上。
所以,她想著馬上動身,往去晉陽的路上尋找。
欒山卻是從自己的帥案處取過了一支刻著他名字的令箭來,遞給了許雲起,告訴著他:“送煜的是一個姓劉的校尉,你就算是追上了他,他也不見得把孩交給你。這支令箭你拿去給他,他自然就明白了!”
拿著令箭,許雲起心裡頭忽然有一種不出來的溫暖,彷彿她又是回到了十年以前,她和一個叫作欒青林的少年在一起的時候。
“謝謝你!”在離開之前,許雲起還是忍不住地道:“知道嗎?從上一次在晉陽見過你之手,我就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大哥!”
欒青林怔了怔,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他並不想只當許七的大哥!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