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許八郎道:“我們又沒有犯法,再,你不是跟尉遲義已經言歸於好了嗎?他總不能再拘禁你了吧?”
許雲起搖著頭,道:“我對尉遲義並不擔心 ,我只是擔心尉遲儉!呵呵,開封東京,以及大楚國其他的大城市,可都是他們尉遲家族的萬商會的天下,我們只怕剛剛到開封城,就會被他們以各種理由為難,呵呵,到時候雞飛蛋打都是有可能的!”
許八郎無言起來,他也聽過了尉遲家族的萬商會作事的霸道,便是顏家如此得忠良都會被誣為叛逆,何況他們些草民了。
“好吧,那就去燕京!”許八郎點著頭。
在祁東的家裡,尉遲義端坐在八仙桌之後,一付過堂升帳的樣。
而此時,在下面低頭垂立的正是被祁東從寨兵裡提來的王山。
祁東和林花伺立左右,彷彿是兩個跟班的衙役。
“王山,你老實跟我講,我三哥把你派到太平寨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尉遲義一臉得陰沉,話的聲音也令人不寒而慄。
王山的臉上堆著微笑,道:“康王殿下要我講什麼呢?我在來太平寨之前,原本就是尉遲家的一個家奴,您也是我的主,有什麼事情,我哪裡敢對您隱瞞呢?”
尉遲義微微冷笑著:“你的話別得這麼好聽,雖然你是尉遲家的奴才,但也有所聽,有所不聽吧?哼!只怕你只聽老三的話,別人的話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的!”
“殿下怎麼這麼呢?對於尉遲家的主人,我誰的話都聽!”王山一付畢恭畢敬的樣。
尉遲義道:“我可知道,我手裡還有一個組織,叫作鷹眼,這天下間只要是發生了的事,我想要知道,就一定能夠知道的。”
“五爺,您跟我提這個做什麼?”王山裝著糊塗。
尉遲義道:“你別以為你在京城做的好事,本王不清楚。如今在開封的城門口入,還貼著對你的海捕畫像,你在開封城裡面殺了人,而且殺的還是許三孃的前夫範大牛,本王如果將你交給尹凱,只怕便是尉遲儉也保你不得!”
王山一愣,但是隨即卻又堆出一副媚笑來,道:“五爺就別嚇唬我了,的知道,五爺是不會這麼做的!”
尉遲義被這個八面玲瓏的家夥氣到了,臉色陰沉得好像是江南六月的梅雨天,他看了一眼祁東,祁東明白什麼,馬上走過去,只一下便將他的兩個手臂擰著反手到了他的身後,把他按倒在地,令他跪了下來,同時也惡狠狠地道:“你可知道,義哥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油嘴滑舌的家夥,如果你再這麼不答出問題來,我可是會聽從義哥的命令,先廢了你的一條胳膊。”
王山大聲地叫著痛,同時哀告著:“五爺!五爺,的什麼都!的什麼都!”
尉遲義向著祁東使了一個眼色,祁東會意的松開了擰住了他的胳膊。
王山臉上的痛苦表情這才消失了,他活動著手臂,感到還完好如初,這才放心了下來。
尉遲義道:“你別跟本王耍花樣,我了,這天下間沒有什麼事能夠瞞得過鷹眼的,就算是你不,我也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尉遲儉讓你過來盜走太平寨的玻璃配方?”
王山一怔,苦著臉道:“五爺呀,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呢?”
尉遲義心下裡一怔,果然是被他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