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心中暗自點頭,果然尉遲智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嗯!”鄭王道:“與你們尉遲家聯手,倒是也不錯的,呵呵,如今我還是你們尉遲家的女婿呢!咱們親戚之間不互相幫襯,還能指望著外人嗎?”
聽到鄭王這麼一,尉遲智便高興起來,她想了一下,對著鄭王道:“既然王爺也有這種想法,那麼,這幾天我便找一個時間,給你和我三哥安排一下,你們兩個好好地談一談,或許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如此,那就有勞王妃了!”鄭王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來。
尹凱只覺得自己是喝酒不成還惹了一身的騷,他出得鄭王府,相信鄭王自有主意,否則鄭王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地讓自己離開鄭王府了。
不管鄭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再也不願意進鄭王府了,只要有尉遲智那個狐貍精在鄭王府,那裡就是隨時會有陷阱在等著他。
他回到自己的營帳,這才安慰著自己,沒必要去與尉遲智那樣的女人生氣。
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被他派出去的兩位副手帶著人趕了回來,只是看著他們空手而歸的樣,尹凱便明白發生了什麼,忽然覺得自己昨天去赴宴才真正的不值,如果他帶著人馬前去追擊尉遲良,一定不會這個樣。
張雲山和李明嗣見到那尹凱的時候,都很是沮喪。
他們趕到了衛河驛,也追上了尉遲良那隊人馬,但是卻沒有找到王山和許三娘。
“難道是我猜錯了?”尹凱有些不相信,問道:“你們搜查整個驛站了嗎?”
張雲山和李明嗣對視了一眼,一齊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搜查,又怎麼王山和許三娘不在那裡呢?”
張雲山道:“將軍,我們倒是想要搜查的,但是尉遲良不讓搜,他除非是你親自過去,拿出確實的證據來!”
“便是這樣,所以你們就沒有敢搜?”
兩個人點了點頭。
尹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罵道:“你們兩個真是沒用,他已經不是梁王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而已!你們有什麼好怕的呢?”
張雲山不再吭聲,但是李明嗣還是道:“將軍,那是對你而言的,但是對於我們來,卻不一樣,我們只是的七品官,雖然尉遲良已經不再是梁王,但是他的護衛還在,俗話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們也是與我們同級的人,我們若是要硬來的話,也不見得能夠打得過他們!”
“你們可是三百人呀!”尹凱道:“就是每人憑他們打一拳也能夠累死他們的呀!”
兩個人再不答話,低下頭去,任憑尹凱的責罵。
尹凱也有些無奈,看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尉遲良不是梁王了,也不是像張雲山和李明嗣這樣的校尉可以捋得了虎須的,他的後面還有一個尉遲家族,尉遲義還是康王,尉遲恭還是宰相,而且尉遲儉還是戶部尚書,他們尉遲家還是把持著大楚國的朝堂,非這一次能夠扳得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