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一些其他相關的事情,許雲起早就看出了尉遲義不耐煩,這才與兩個老師傅告辭離去。
離開了南村,許雲起又帶著尉遲義沿著太平湖的湖岸,趕往東村。
路上,尉遲義有些不解地問道:“七,你這是要把太平寨弄成什麼樣呢?怎麼連冶鐵廠也弄起來了?”
許雲起道:“在這裡建冶鐵廠,有先天的優勢,因為太平谷裡就盛産煤和赤鐵礦石。”
“煤?”尉遲義這卻是第一次聽。
“是呀!”許雲起道:“一會兒我帶你去東村看一看,如今我們太平寨裡家家戶戶可是燒煤作飯的,我們不允許隨便村民往山上去伐木砍柴。”
“燒煤?”這也是尉遲義第一次知道。
“當然!”許雲起道:“守著現成的資源,當然要利用起來!呵呵,我們太平寨的居民生活,自然要安排得比別處要好!”
尉遲義卻是搖了搖頭,對著她道:“七,我不是你這些事,你可知道,開設冶鐵廠,可是要朝廷許可的!”
許雲起的眉頭一皺,不快地道:“你不如跟我,是要你三哥尉遲儉許可吧?”
尉遲義一聽到她又提起了尉遲儉來,便有些尷尬,只得道:“不管你願不願意,這些事情的確是要透過朝廷!”
許雲起道:“我不是跟你了嗎?我們太平寨就是太平寨,雖然名義上歸屬大楚國,但是我們並不承認那些不合理的法度!哼,鹽鐵法!我也知道如果我們不自己生産鐵材,想要從外面進貨,那麼肯定要看你們尉遲家的萬商會的臉色!所以求人不如求己,這是我為人的原則,也是我經營太平寨的原則!”
被許雲起一頓搶白,尉遲義也有些掛不住,提醒著她道:“七,你忘記了,如今太平寨的寨主可是我,不是你!”
“是嗎?”許雲起一陣冷笑,道:“我想尉遲義,你也忘記了!如今我也並不是你的妾!如果你不喜歡我主持這裡的事務,那麼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
一看到許雲起又有些冒火,尉遲義連忙陪著笑,道:“是呀!你可不是我的妾,我也沒有妾,我只有一個女人,就是我的老婆,也就是你!”
從看到了太平河的大壩,再到冶鐵廠,尉遲義心裡頭對許七便有了一種必須不能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的私心,這是一個寶貝,他馬上想到了當初許七在他的面前所提到了,那些他一直認為是不可能存在的東西,或許,她的腦裡真得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發明呢!
對於尉遲義忽然的甜言蜜語,許雲起知道,這是因為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緣故。其實在與尉遲義生活的七年裡,這個康王也曾跟她偷偷地了不知道多少的甜言蜜語,只是如今想想看,那些話都成了風,被她丟到了腦後。
不過,聽到這種話的時候,許雲起還是感到一絲絲的溫暖。
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被一些甜言蜜語輕易地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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