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把目光投向尉遲義,彷彿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尉遲義沒有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諾!”祁東隨口應允著,向許雲起躬身施禮。
交待完畢之後,許雲起這才帶著尉遲義騎著馬,走出了太平寨的後門,向太平谷走去。
“你也看出祁東和林花不是真夫妻?”尉遲義好奇地問道。
許雲起道:“我又不傻,怎麼看不出來呢?再,認識林姐也那麼久了,雖然她不怎麼話,但是她的情況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你只不過是想要讓他們混進太平寨裡來,所以才讓他們假扮夫妻的吧?”
尉遲義點著頭:“是呀!我是想給他們創造機會,可是祁東就是一個榆木疙瘩,怎麼明明非常想要,卻又不敢下手!”
許雲起皺著眉頭,反問著他:“要是你是祁東,會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孤男寡女的,她不同意就強來唄!把生米做成熟飯,她還能反悔不成?”
聽著尉遲義如此的話語,許雲起無語起來,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初作為尉遲義的丫環,她也是被尉遲義強上的,那時她才剛剛過及笄之年,而那時,尉遲義也才十八歲而已。
那個時候,在她的心目裡,尉遲義只是一個花花公,雖然有潘安之貌,卻並不是她喜歡的人。因為她不喜歡好色的男人,而對於一個才十八歲的尉遲義來,那時被他弄上床的女人已然不記其數了。
尉遲義曾經向她自吹,他十四歲時就開始了性事!
不過,許雲起又仔細想了想,尉遲義自從把她弄上床之後,好像真得沒有再和別的女人胡搞過。
最少在她與尉遲義相處的那七年裡,她都是尉遲義唯一的性伴侶。
“我覺得祁東的人品比你要好!”
許雲起悠悠地道。
“他的人品比我好?”尉遲義很不高興。
許雲起不理會尉遲義的不快,點著頭道:“最其馬他懂得尊重人,在別人不願意的情況之下,不會去強迫別人!”
“他那是膽!”尉遲義叫了起來:“你別以為那家夥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他可是天天晚上自慰的,我巡營的時候都窺察過好幾次了。那家夥心裡想的要死,他就是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
許雲起皺了皺眉頭,忽然問道:“那麼,你告訴我,祁東作戰的時候,勇敢嗎?”
“嗯,那家夥輪打起仗來,那是沒得挑了!這一次瓦橋關大戰,他一個人獨騎沖入契丹人的大帳中,殺了三員契丹大將!”
“這麼勇敢的人,難道還是膽鬼?”許雲起反問。
尉遲義一時語塞。
許雲起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道:“那是因為他還懂得廉恥,不像你們尉遲家的人,連一點兒的廉恥都沒有!”
尉遲義怔住了,明知道許雲起罵的是自己的兄長和妹妹,並且附帶著把自己也一併得罵了,可是他偏偏就無話可以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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