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義皺起了眉頭來,十分不快地問道:“你答應顏毅的時候,可曾要他答應你的條件?”
許雲起怔了一下,只能如實地搖了搖頭。
尉遲義側身再一次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卻是罵著:“你這個妖精,為什麼非要這麼折磨我?明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還要這般得逃離?顏毅有什麼好?我哪一點兒比不上他?”
許雲起老實地道:“他沒有你好,你哪一點兒都比他強!”
“那為什麼你還要喜歡他?你應該知道,他是個將死之人,他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的!這個世界上,能夠跟你白頭到老的只有我!只有你兒的爹!”
輕聲的呢喃,又是在輕聲地絮叨,這個男人的確已經很用心了。
許雲起知道,以尉遲義的性格,向來是殺伐果斷的,哪裡會與人那麼多的解釋。
“但是,你是尉遲世家的人!”
她還是輕聲地出了自己的原因來。
尉遲義一愣,不由得松開了自己的臂膀:“你就這麼恨尉遲世家嗎?”
“這個天下,你知道有多少人痛恨尉遲世家嗎?”許雲起反問著。
尉遲義無言以對,雖然自己身處在北地,被當成是大楚國的戰神,但是他也知道如今在大楚朝中,尉遲世家的名聲並不好,尤其是這些年以來,大哥尉遲良和三哥尉遲儉,為了獨攬朝政,沒有少陷害人,顏家就是其中之一,天下的人都知道顏家人冤枉,卻也只能報以同情。
而尉遲儉更為了利益使然,利用萬商會狂賺大楚國百姓的錢財,在為以後的謀反而積蓄力量,尤其是萬商會已經壟斷了鹽糧藥等百姓生活的必須品,低進高賣,令老百姓苦不堪言。
終於,尉遲義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平下心來問道:“哪,你那三個條件是什麼?”
聽到尉遲義終於退後了一步,許雲起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還是平靜地告訴著他:
“這三個條件對你有些難,但是對我來,卻是勢在必得!”
“你快吧!”尉遲義不耐煩起來。
“第一個,殺掉尉遲儉!”許雲起咬牙切齒,便是到死,她也不會放過當初那個曾經淩辱過她的人!
“不行!”尉遲義堅決地搖著頭,就算是他也恨自己的三哥,但是要讓他去殺尉遲儉,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們到底也是手足兄弟。
“既然第一條你都做不到,那麼我們也便沒有可能再在一起的!”許雲起從床上坐了起來。
尉遲義也坐起身來,怒問著她:“你明知道我們是兄弟,卻為何要我們兄弟相殘?你不覺得自己的這個條件太惡毒了嗎?”
“是!我是惡毒!”一聽到此話,許雲起便氣不打一處來,忽然反問著他:“你口口聲聲我是你的女人,還只要你在,就不會讓別人欺負我,可是實事呢?尉遲儉對我的欺負還少嗎?你為什麼裝作沒有看見?他那麼不要臉地向你提出如此齷齪的要求,你竟然還能夠答應他,這就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尉遲義無言以對,那的確是許七心頭永遠的一道疤,卻也是橫在他們兄弟之間無可逾越的一道坎,但是他一直埋在心裡面,從來也沒有向別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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