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八郎指了指青雲樓,道:“在裡面跟我姐話呢!”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許八郎想了想,道“他武藝高強,只怕我們這麼多的人也近不得他的身體,更何況他很可能會以我姐姐,又或者煜和洛為質,那樣投鼠忌器,反而不好。你還是把人撤了吧!”
“撤了?”楊煉有些詫異。
許八郎道:“也許我們不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一包蒙汗藥就能夠辦得到了!”
楊煉呆了呆,驀然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又和許八郎合計了一番,這才聽令地走出門去,將帶過來的虎賁軍撤除。
煜一直在等著尉遲義下樓來跟他玩,但是左等右等,總是見不到人,他不由得煩了,便走上了樓去,使勁地推著房門,同時大叫著:“爹爹!你跟娘還沒有完話嗎?”
床上,尉遲義低怒著:“教你還想別的男人嗎?”身下打樁一般得急聳,令許雲起只剩下了無力的喘息,卻又忍不住那種齧骨的歡愉,緊緊地摟著尉遲義的腰,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恨不能整個地融化在尉遲義的身體裡,與他共效於飛。
“爹爹開門!”煜在門外大喊。
尉遲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原本還想要再大戰三百餘合,卻又馬上因為這一洩力而功虧一簣,再一次深深地埋入許雲起的身體裡,猛烈地激射起來。
許雲起如同大雨傾盆一般地被澆了一個透身,也跟著不停地痙攣著,緊緊地抱著尉遲義的強健的身軀,又一次攀上了快樂的高潮。
“娘!開門!”煜執著地在門外呼叫。
如果是別的人敢在這種時候打斷自己的興致,尉遲義一定會爆跳如雷地起來打斷他的腿。但是如今門外叫著的是自己的兒,他卻有些無奈,他還想要跟許雲起再溫存片刻,卻被許雲起推了起來。
“快起來,別讓煜等煩了!”許雲起催促著他,好像他們又回到了開封外城的私宅中。
尉遲義怔了一下,苦笑一聲,卻是提醒著她:“是不是很懷念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
許雲起一愣,已然從床上坐起來,取過床邊的汗巾,一邊為他擦著身體,一邊淡淡地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再提這些有什麼意思?”
尉遲義一把又將她摟在了懷裡,狠狠地親吻著,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就你和我,還有兩個兒,別人都不要!我保證只娶你為妻!”
許雲起不由得一呆,這若是以前,她一定會激動得淚流滿面!這是尉遲義第一次對她的俯就!
“爹爹!娘,你們在裡面嗎?”煜越來越是焦急,語音裡已然帶著哭腔。
“快起來了,煜已經等不及了!”許雲起擦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起來,慌亂地穿著自己的衣衫。
尉遲義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承諾,有些喪氣,但還是起身穿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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