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哥的為人,是不可能因為一個普通的女人而與他這個兄弟反目成仇的!
後來,尉遲義派人暗中察探,竟然讓他得到了一個令他非常奇怪的訊息,尉遲儉曾帶著一個相士悄悄地為許七相過面。
於是,尉遲義找到了那個相士,經過嚴刑拷打,那個相士終於出了實話來:許七有著天下極貴的皇後之命,用他的一句話來講,就是得此女者得天下!
這個訊息令尉遲義大為震驚,他將那個相士殺掉之後,便將這個秘密埋在了心底。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尉遲儉會對他的女人,如此執著了。
所以,他一直心地將許七藏起來,為此還頂著眾位哥哥的非議,堅決地搬離了尉遲王府。正是因為有他的呵護,才沒有令許七再落入到別人的手裡!
得此女者得天下!
尉遲義也想要得到天下!
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許七的!
看著金崎與祁東、林花自責的樣,尉遲義最終還是輕嘆了一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和藹地道:“事已至此,再多也無益,你們先起來吧!”
“謝主公!”三個人齊聲應著,這才敢站將起來。
尉遲義坐到了太師椅上,目光再一次掃視著下面的三個人,最後還是盯到了祁東的身上,緩緩地問道:“你是七跟顏毅在一起?”
祁東連忙答著:“是!”
“他們可曾有越軌之舉?”
尉遲義已然將許七看成了自己的禁臠,自然是不允許其他的男人靠近的,連他的哥哥都不行,更何況是別人。
對於這個問話,一時間令祁東無法回答,他求救一樣得看向林花,希望林花能夠出來解答。
但是,林花好像沒有看到,這個問題他們都不知道怎麼來答,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尉遲義的眉頭緊鎖了起來,不快地問道:“怎麼?你們難道連這麼一點兒事情,都查不到嗎?”
祁東剛剛開口,林花還是搶著道:“稟主公,我們守在太平寨的時候,並未見到許七與顏毅有什麼越軌!”她著,有意地看了祁東一眼。
豆大的汗珠從祁東的脖上流出來,他明白林花這是在替自己開罪。當下,他也只能跟著一起點著頭。
“怎麼可能呢?一男一女,兩個人住在一起,幹柴烈火的,怎麼可能沒有越軌之舉呢?”
尉遲義不信。
林花連忙道:“那是因為許七的身邊還有兩個孩,又有她的弟弟守在身邊,而且看樣,那個顏毅還算是一個正人君!”
“顏毅是正人君?”尉遲義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嘲笑來。
祁東忙道:“主公,我們後來被顏毅所擒,直到夏回晨去要人的時候,他們才把我們放了。我們看守許七的時候,的確沒見到兩個人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但是,以後會怎麼樣,屬下便不知曉了!”
這就是祁東的聰明之處,明知道撒了謊是會要受到懲罰的,但是實話更要忍怒尉遲義,那還不如就這樣得模稜兩可,便是以後顏毅與許七兩個人真得成了夫妻,也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
尉遲義愣了愣 ,馬上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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