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崎馬上沉默了,半晌之後,才道:“這件事我可能辦不到!”
“為什麼辦不到?”尉遲智惱恨地道:“你不是過兩天就可以攻破太平寨了嗎?到時,就她死於亂兵,死於山賊,五哥又怎麼會知道?”
金崎道:“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康王將祁東和林花放在她的身邊,只怕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把他們兩個一塊亂箭射死!”尉遲智的話得如此平淡,好像就是誰只要與她作對都要死一樣。
尹凱聽著,心頭不由一緊,暗罵著這個女人的狠毒。
金崎不由得有些惱恨起來,當即拒絕地道:“要我暗殺兄弟,這種事情我作不來!”
聽到金崎的表態,尹凱暗自點頭,剛才對他的一分鄙視,此時又多了一分的佩服。
尉遲智似乎沒有想到金崎拒絕得如此果斷,她不由得有些生氣,道:“在你心目中,我還是不如你的兄弟,你剛才還信誓旦旦地喜歡我,原來都是騙人的!”
金崎幹脆一言不發。
沉默了片刻,尉遲智又道:“那算了,只要是你能夠把祁東和林花引開,我去找人殺許七!”
“四姐,我真得搞不明白,許七也算是你的五嫂,就算是跟你有過節,他也為康王生了兩個兒,你為什麼非要讓她死呢?”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明白!”
“康王是絕對不允許許七有毫發之傷的,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能幫你!”金崎著,已然從床上起身來,就要下地。
尉遲智愣了愣,馬上又恢複了自己的嬌態,一把將他又拉倒在身邊,將整個身體倚到他的懷裡,造作地道:“看你,奴家不過就這麼一,你就急了,算了算了,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著,不待金崎同間,便又吻上了他的唇。
金崎想要推開她,但是到底還是沒有捨得,兩個人再一次擁抱,再一次翻滾起來……
尹凱微微冷笑著,將屋頂上的瓦塞好,沿著來時的路徑,又悄悄地溜出了守備府。
第二天一早,尹凱去與平陽公主請安之後,又請了三天的假,將護衛公主的職責交給了騎兵隊長,然後騎著馬往懷州方向而去,他是想要去太平寨看一看。
在走出北門的時候,便看到兩個官員模樣的人,在一隊騎手的護衛下,騎馬而來,也走進了孟州城。
他卻不認得,這兩個官員正是懷州知州夏回晨與他的師爺白曉棠。
夏回晨是來向金崎報告太平山寨招安事宜的,他這還是第一次到孟州來見金崎,畢竟金崎是此時河內的軍方主官,雖然不管政事,但還是需要讓他知曉。
夏回晨也看到了離去的尹凱,只是覺得這個身著便服的年青人有著一股英豪之氣,很想要與他認識一下,但是還沒有回過神來,尹凱已然拍馬飛奔,去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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