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後,對著尹凱道:“你所的確是有可能的,但是,這卻也要去太平寨裡打聽訊息。另外,當日被山賊擄去的可是兩萬多災民,還有一萬往了螺螄嶺,被黃三郎奴役。”
“便是豁將出去,我也要往那兩個山寨探聽一下訊息!”尹凱打定了主意。
李濤看得出尹凱堅定的心,他不由得對這個年青的校尉分外得佩服,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如實地道:“鳳鳴,你可不要意氣用事,這幾日金崎正在調兵,可能是要對太平寨動手了!”
鳳鳴,是尹凱的字。
聽到李濤如此一,尹凱不由得來了興趣,忙問道:“今日平陽公主曾問起,金崎可是太平寨易守難攻,他準備要多少兵馬來攻破此寨呢?”
“他只調來了三千!”李濤道。
“這麼少?”尹凱有些驚訝。
李濤道:“那是因為他在太平寨有內應。”
尹凱馬上想起了金崎所的祁東與林花,祁東他是認識的,林花也只是聽。
“看來,那個許七,真得一個奇女,竟然令尉遲義這般魂不守舍,身在北地,還心繫河內。他將金崎放在此間,定然也是為了許七了?”
“是!”李濤點著頭。
尹凱冷笑一聲,道:“尉遲智騙我到河內來,以及平陽公主來此,還是為了那個許七,若非這個女人,太平寨的山賊又何曾入得了他康王的眼呢?”
李濤道:“那個女人與我們沒有一絲的關系,咱們看看戲也就罷了,管她是死是活?”
尹凱道:“或許我猜到了平陽公主與尉遲義要來孟州的原因!”
“為何?”李濤不由得問。
“女人都是忌妒成性的,哼!尤其是那個尉遲智,只怕是巴不得許七死。”
李濤有些不解,問道:“要平陽公主希望許七死倒是有情可原,這與尉遲智又有何幹?”
尹凱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一次她跟著她的四哥尉遲禮帶援兵前往瓦橋關,一路上他們可以瞞得過平陽公主,卻瞞不過我。我也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李濤不由得大驚,還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那兩個兄妹亂……”到這裡,最後一個字竟然卡在了喉嚨裡,出不來聲了。
尹凱微微點了點頭,冷笑一聲:“這天下,誰人不知?尉遲王府就是一個魔窟,難怪每年從那個王府裡丟出來的屍體都有四五個,據有一半是尉遲智打死的,想來她們肯定是發現了不應該看到的秘密。”
李濤的神色嚴肅起來,馬上悄聲對著尹凱道:“鳳鳴,此事非同可,今日你也便與我聽了,可千萬再入第三人耳,否則你得罪了尉遲世家,只能是死路一條,便如三公一般!”
尹凱還是一聲冷笑,道:“我也不怕得罪尉遲世家,若不是為了照顧那些戰死兄弟們的遺屬,我早就掛官而去,寧願作一個行走江湖的遊俠,也省得在這個大楚朝廷受他尉遲家的腌臢氣了!”
李濤只得發出一聲苦笑來:“兄弟你是無家一身輕,不像為兄,還拖家帶口,想要去仗劍江湖,卻又無法丟棄這些妻兒女!”
尹凱道:“你我不同,這也是我不願意成家的原因。”
“哎!國事如此,想那麼多也是無益!”李濤嘆息著,頗有英雄氣短之惜。
尹凱接著道:“那尉遲智不字與尉遲義也有一腿,故而痛恨許七便在情理之中。這一次她到孟州來,肯定就是為了許七而來的,只怕又要耍什麼陰謀。”
“算了,他們尉遲家的事與我們何幹?”李濤道:“明日我請兄弟往快活林酒樓一醉,如何?”
尹凱搖了搖頭,道:“明日我便準備前往太平寨探訪,便是探不到三公的訊息,也想要去見一見那位許七娘。”
“你真得要去呀?”李濤還想勸解。
“自然是要去的!”尹凱肯定地道:“既然到了這裡,便不能空手而歸!”
李濤知道是無法再勸了,也只得叮囑一番,別無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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