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錢有八條腿,如果是人追錢,人累死也追不到。”
俗話還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意思是說,我們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生死富貴,只能盡力而為。從玄秘的角度說,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調節著我們的世界,世事難預料;從心理學的角度說,是順其自然的平和心態。有時你拼了命也未必能得到,有時你都沒怎麼動就得到了,隨遇而安,享受生命,生死有命:迷信指人的死活由天命決定,不可抗拒。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很真實的一句話。與生活態度的關系並不大。
用我個人的意思去理解的話,生死有命的意思就是說,人能活多久,那都是命中註定好了的,生死簿上的陽間壽命是多久就是多久,不要問我為什麼要說陽間的壽命,因為陰間也有壽命,直白的說,就是壽命也分陰陽。而富貴在天的意思就是,天要你發財,你當也擋不住,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能跑的過八條腿的財嗎?如果天要你貧窮,你再努力也也不一定就能發財,為什麼這麼說,就因為很多人一直努力,成功的卻寥寥無幾,因為努力只是發財的一個前提,也是發財的一個希望,努力不是發財的全部,努力只是能增加發財的機率,卻不能讓你真的發財,因為這是天命,人不可能違背天命,因為天命最大嘛。當然,還有人說錢是省出來的,一個普通人再省能省出一個億嗎?別說一個億,對於一個普通工作者,一千萬或是一百萬都省不出來,別說省,他們沒有財運,恐怕一輩子賺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所以我非常相信“死生有命,富貴在天。”這句話,真的和個人生活態度沒有關系。
說句心裡話,“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為了救劉振而買的那塊地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收獲,看來胡大哥的眼光真的很不錯,修條路花了五百萬卻得了七百畝地,而且這塊地價值至少也在四千萬以上,雖然沒有我的地段好,但也是一塊好地。”
送走了陳總,我一直在辦公室思考著這些事情,想我開店收鴨蛋,開廠做鹹鴨蛋和皮蛋,一路走來,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在外風餐露宿多少回才有了現在的公司?這些年我勤儉節約,有錢就投資到廠裡,慢慢擴充經營,慢慢開啟市場,直到大半年前,我差點就變成了負債累累的窮光蛋,可是現在,我的廠子越做越大,自從胡大哥的朋友注資之後,我的廠子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業務量增加了500,我的工廠也擴大了,還新招聘了160名下崗工人再就業。
而如今,我只要一點頭,我只要把那五百畝地賣了,我個人在銀行的賬戶上就能擁有六千多萬的現金數字。
我現在的心情很激動,很興奮,我關著門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偷偷的樂呵著。
......
......
隨著社會的發展,我縣得到上級審批,劃出了十萬畝淨地作為工業園區,這個工業園區靠近a縣縣城,地都是低窪水田,這片水田沙土較多,不適合種植,算是荒地,在當時來講,那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杜縣長幾次三番的找到我,要我去承接兩條主路的修建,有過甜頭的我自然當仁不讓,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不只是答應修路,我還要在工業園建自己的廠房,這裡的地也便宜,因為是工業用地,一畝只要六千元,再加上政府對第一批進入工業園的企業進行扶持,第一批進入工業園的企業購地半價,也就是三千一畝,我公司......定了......一千畝。
其實,我也有很多擔心,因為這裡真的太荒涼了,別看這塊地最近的邊緣距離縣城只有五公裡左右的樣子,等你看到實際情況就知道,那一個個的水坑就像一個個魚塘,仔細一看又不像魚塘,小的水坑大約也就幾十平米,大的水坑一眼看不到邊,估計至少有幾百畝地,誰看見這種地都會擔心。
兩個月之前,也就是我第一次來看這裡土地的時候,心裡是哇涼哇涼的啊,就像我買縣城那五百畝地是一樣的心情,可是兩個月之前我的五百畝土地就已經升值到了五萬一畝,今天陳總來談更是開出了十三萬一畝,短短兩個月又翻了一點五倍。
有了前面的甜頭,有了先例,我才決定買一千畝,一千畝也就三百萬,我們公司現在的帳戶上都有一千七百多萬流動資金,還有七百畝價值連城的土地,所以,三百萬,小意思啦。
想著這些開心的事情,我決定寫信,把公司壯大的好訊息告訴遠在g省邊防的琪琪。
寫信很慢,掛號也要幾天才到,只是,琪琪所在的部隊是在邊防的大山裡,那裡沒有訊號,手機根本打不進去,軍線又不允許個人使用,所以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聯系琪琪。
寫信的方法可能很原始,但是這比打電話更能增加我和琪琪之間的感情,所以,我興沖沖的拿起藍色的圓珠筆,用自己公司的信紙開始給琪琪寫信:
“親愛的琪琪,我的心肝寶貝!!自從你不辭而別至今已經快半年了,除了你臨走時留下的信件,這期間我只收到過你的兩封來信,真的好想你啊。你在部隊還好嗎?最近是不是很忙?也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給我寫信,或許你的信件已經在路上了吧?希望是這樣,因為我真的好想看見你的字跡,還有,你說這次會給我寄你穿軍裝的照片給我,我真的很期待啊,我都沒有見過你穿軍裝的樣子,我經常會想象你穿軍裝的模樣,相信照片中的你一定很氣質,很美麗......這裡省去三千字。)。琪琪,我在家裡一切都好,我的家人也還好,工作生活都很穩定,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想去你們部隊看看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可以,請在來信中告訴我一聲,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可以用的電話,也能給我打個電話,我在這裡靜靜的期待你的佳音。永遠愛你的我,辛曉成。1999年11月30日。”
寫完這封長達五千字的回信,我沒有檢查一遍就塞進了信封,然後貼上郵票,就興沖沖的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出門的時候還遇見了王大寶,他見我喜滋滋的表情和手中的信件,立馬說道:“辛總,是去給你女朋友寄信啊?”
聽見這位老員工的話,我高興的“嗯”了一聲就上了自己的爬沙特小汽車,現在的我已經會開車了,我的駕照是兩個月前拿到手的。
今天還是走親戚,所以才這麼晚來發一章,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