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聘請了蔡舒媛,但是在稱呼方面,她並沒有像我們約定的那樣叫我曉成,因為覺得別扭,所以她還是直呼我老闆,而且她覺得叫我老闆的時候還更覺得親切。
我自然不會去要求她怎麼稱呼我,只要大家覺得不別扭就行了。
就像我以前的一個女員工,她比我大兩歲,剛來的時候就叫我辛老闆,熟悉了點之後就叫我小辛,大概來了一個來月就開始叫我辛辛星星、猩猩、欣欣),最受不了的是,她叫我的時候兩隻眼睛就像進來沙子一樣,不停的眨呀眨。
囧......
你長的好看點我也沒話說是吧,可你長的就像那什麼,哎,還是不說了,每當我想到她叫我辛辛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她的模樣大家懂得)。
“大姐啊,我請你來,是因為你身體壯實,能幹點重活,你每天都在想啥呢?”
無奈之下,我只好找個藉口把她辭退了因為我每次看見她就起一身雞皮疙瘩),為了安撫她,我還多給了她半個月的工錢。
這些都不說了,那還是我剛入這行沒多久的事情。
言歸正傳,蔡舒媛在我這幹了半年之後,她的父親就帶著警察找到了我這裡,當時把我嚇一大跳,我開始還以為是蔡舒媛犯了什麼事,所以警察才來找她,後來警察說明情況之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緊張過後,我才想到要去泡壺茶。
不過,我的茶水顯得有些多餘,一個多小時的長談他們都沒有喝一口水,真的很敬業、也很辛苦,從這些小的細節,我就能感覺到警察叔叔的作風,非常嚴謹。
他們問清楚情況之後就走了,留下蔡伯父在這裡陪她蔡舒媛)的女兒聊天,敘舊。
只是,他們聊的很不開心,蔡伯父本想強行把蔡舒媛接走的,可是蔡舒媛死活沒有答應,無奈的蔡伯父只好給她留下了五千塊錢,倔強的蔡舒媛更是沒有要。我在屋外透過門簾看著這緊張的局勢,當時真想上前勸說兩句,但又覺得不知道說什麼話,所以,我注意裡面安全的同時,又幹了點手腳活。
蔡伯父一共在我們這逗留了三天沒住我這,我在附近的賓館幫他開了間房。),離開的時候,我看見他眼神中的愧疚與無奈,不過我不是很同情他,因為妻子剛走就找過老婆,這真的太傷孩子的心了,你怎麼也要讓孩子傷口好點再說吧,至少等她安安心心讀完高中。
送走了蔡舒媛的父親,她一個人哭了一整天,我知道她是愛她父親的,只是父女兩個脾氣都有點掘。
說真的,我本來想安慰她幾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尤其是女孩,所以我很無助的陪了她一整天,就怕她會做什麼傻事。第二天,我還讓我二姐陪她出去散了散心。
唉,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家庭,真的很佩服也很同情)那些為了孩子不改嫁和不再婚的男女。
......
......
火車上,我站在一旁,就那麼平靜的看著她。
共事這麼久,我這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她,我突然發現她長的其實挺漂亮的,可能是我平時都忙於工作,所以沒有認認真真的打量過她。
嘿嘿......不管她到底多漂亮,我對她從來沒有那種想法,也沒有那種感覺,在我的心裡就只有琪琪。
我回到座位上,她抬頭看了看我說:“你從來不看書的嗎?”
我笑了笑說:“不看,我最多看看新聞或報紙。”
蔡舒媛建議的說:“其實看看書挺好的,可以挺高個人修養,還能增長不少知識。”
我笑了笑說:“知識,能當飯吃嗎?”
蔡舒媛很無語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很肯定的說:“可以,就是要看你怎麼去利用。”
我雙手一抬,說:“打住,別跟我洗腦,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把d市的業務做大吧。”
蔡舒媛聽見我的話,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說:“d市的胡老闆之前不是說了嗎,只要我們能按時提供貨源,市場的事情他會處理好。”
我白了她一眼,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我們這次來這裡,雖然只是跟他談合作,但是我們還是要先了解了解市場。”說到這裡,我又問了蔡舒媛一句,說:“你知道我們瞭解市場的目的是什麼嗎?”
蔡舒媛想了想說:“方便談價格?”
我說:“對啊,和胡老闆合作有大半年了,一直都是我們直接發貨,雖然業務不斷,但是每次的價格都很低,這種價格很多養鴨戶都沒什麼錢賺,如果總是這樣下去,我怕以後沒有人願意養鴨,如果真的沒人養鴨,我們的鴨蛋又能從那裡收購?”
蔡舒媛突然恍然大悟,她說:“你是說......胡老闆一直欺瞞我們市場價格?”
我搖了搖頭說:“不可瞎說,不過...他每次都是大量收購,但是每次又都說不好做,總把價格壓得很低,如果這生意真那麼難做,那...為何他要的貨會一次比一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