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很少喝酒, 她知道的。
在春川那麼久, 一共就見過他喝過兩次。
一次微醉,一次和現在這樣醉得不省人事。
估計今天和那些工作人員聚餐燒烤,喝多了?
姜心願看了會,收回目光, 輕手輕腳下床,去倒水喝,喝了兩口, 回頭看看那個依舊睡的很沉的男人, 放下杯子,重新走過去,將一旁的薄被子輕輕蓋到他身上。
房間開了冷氣,如果不蓋被子,容易感冒。
蓋好, 起身, 原本應該‘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睜開眼,掀開那層薄被的同時抬手直接扯住她的胳膊,將她往下用力一帶。
隨後翻身,姜心願連作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被霍祁壓在了身下。
“霍祁……你沒醉?”被他壓得死死的, 姜心願動不了,皺著眉質問他。
明明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精味。
霍祁醉眼迷濛地盯著她,低頭,薄唇慢慢磨蹭她的臉, 說:“有一點……醉的……”其實有點醉,但也不是很醉。
只是有點頭暈,剛剛在她這裡躺了會好多了。
他本就酒量一般,喝幾杯就容易頭暈。
微涼帶點酒氣的薄唇在她臉上來迴游弋,酥燙又癢癢的。
姜心願有點受不了這種癢,偏偏臉想躲他的磨蹭。
霍祁不準她躲,手指捏捏她的下巴,用帶著低柔地醉呢說:“別動,讓我親一下?我想親你。”說著的時候,薄唇瞬間貼上她的唇,開始如饑似渴般地吮吸。
吮吸的力度因為有點喝醉的緣故,沒輕沒重,把姜心願弄疼了,加上他喝酒的緣故,舌尖沾得都是酒精味,沒親幾下,姜心願就受不了這種又疼又有酒精味的親吻,抬手重重推開他,嫌惡道:“你別親我!都是酒味,難聞死了!”
“那我親別的地方……嗯?”霍祁不管,他現在就想親她,這會殘留在身體酒精讓他渾身開始發熱,急需要紓解一下。
“霍祁,你給我起來去清醒清醒。”姜心願不喜歡霍祁帶著一身酒味在她身上亂摸亂抓。
很不舒服。
掙紮著要脫開,霍祁被她扭動的身體亂動得‘蹭’一下就‘著火’了,硬硬的難受,聲音瞬間嘶啞,低頭湊到她耳邊說:“別動,我難受。”
姜心願真的就不動了,“霍……霍祁……你……你讓我起來。”
霍祁不讓,緊緊抱住她,手臂用力恨不得將她嵌入體內一般。
這種緊密的抱著,密不透風,就算房間有冷氣也沒用,姜心願的身上很快出了一層汗,推又推不開,有點急:“霍祁,你這樣抱著我,我很熱。”
霍祁知道這樣抱著熱,可是他喜歡,將唇貼在她耳後,微微呼吸著,呼吸著來自她身體的淡淡清香味,太陽xue的神經‘突突’跳起來,從喉嚨口發出一個低悶又壓制著某種慾望的‘嗯’聲,他現在真的非常難受。
這種難受從神經到血管一路蔓延,快要把他撐爆。
終於在承受不住這種快要炸裂的‘難受’,他啞著嗓音說:“姜心願,我真的難受……幫我吧……”說著的時候,捉住姜心願的手往下面按去。
姜心願沒脫開,被迫摸到了那裡,驚嚇得臉色瞬間爆紅,尷尬又難堪地直接叫了起來:“霍祁,你是不是變態?”
邊叫邊快速甩手,心口開始狂跳起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霍祁會有這樣的一面?太變態了!
“你以前不是摸過的嗎?對了,你也用過了。”霍祁依舊低低啞啞地說著,聲音拖著醉音,好聽得酥人耳膜。
在法國酒莊,她不是還主動爬到他床上睡覺了?
早上還摸了他,她想不認賬?
那是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何況當時她喝醉了,不小心碰到的,又不是真的特意去摸他的那玩意,姜心願真沒想到霍祁居然在這個時候跟她翻舊賬,憋憋依然爆紅的臉,說:“我不是故意摸的!你趕緊去清醒清醒!”
“那你喜歡它嗎?”藉著酒醉的男人,開始故意耍流氓。
姜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