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帶著泉奈治裡,去極樂島蒸桑拿了。
柱間帶著水戶,去了羽在南面雨林旁建的度假村。
水門和玖辛奈,則在夏天就去了羽在北面大山裡建的避暑山莊,如今都冬天了還沒回來。
至於羽家裡那幾個婆娘,也遊山玩水去了。
偌大的天羽閣,十分靜謐。
小雪立在屋簷下,安靜地看著飄落的雪花。
羽從頂樑柱的陰影中走出。
“……”雪知道羽來了,但父女二人就這樣安靜地背對著。
正在羽嘴唇囁動著,忍不住率先開口時,雪轉過身,問候道:“爸爸,我回來了。”
平靜的問候,卻讓羽冷卻的心回溫,眼眶竟不由地紅了,他看似不經意地伸手,將證據抹去,然後微笑著問道:“在外面過得好嗎?”
小雪如今的眼力,怎會錯過羽情緒的變化呢?
從小到大,她視羽為歸宿和榜樣,見羽如此,她的心又怎會沒有波動呢?
她不再用刻意的平靜去掩飾了,而是敞開心扉,懷著怨忿道:“過得不好,一點都不好。”
“嗯。”羽點頭,輕聲道:“是因為爸爸吧。”
雪直言道:“嗯,就是因為爸爸!爸爸是個大騙子,明明說過不再接納琳阿姨之外的異性,卻食言了,還是一次兩個!”
羽坦誠地認錯:“嗯,是爸爸不好,不夠自律,才讓事情變成這樣。”
是的,羽和陽顏的那一次,還有被挽笙那一晚,看似是他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歸根結底,還是不夠自律!
然後夕顏和挽笙雙雙有了孩子,讓不自律的因,變成不可逆的果,讓他接納這兩個女子,成了不可抗力。
傷害了小雪對他的信任,迫使她離家出走五年。
羽帶著請求問道:“但爸爸已經改了,你能原諒爸爸嗎?”
為了彌補對小雪的傷害,挽回信任,羽比以往更加自律,將一切可能會重蹈覆轍的因斬斷,妥善處理了撫子紗織,雨宮神姬,夕日紅三個愛慕者,避免在這條不歸路上,越陷越深。
雪在千里之外,卻將這些都看在眼裡。
小雪眼眸忽閃,略帶調侃道:“我知道爸爸改了,不然我又得多幾個新媽媽了……”
羽眼神驟亮:“那,你原諒爸爸了??”
小雪白淨的臉蛋上,浮現一抹紅暈:“嗯,原諒了。”
“呼。”羽心中一塊大石頭,塵埃落定,甚至被地獄之事蒙上的陰影,都暫時退卻了。
“那,那回家,爸爸給你做點飯吃吧。”羽激動地都有些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