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房間中,數十名小嬰兒,被裝在透明的袋子,掛在天花板上,下方輸液管連線著儀器,維持著他們的生命。
“這,這是……”水門驚在了原地。
果心居士站在桌前,望著目瞪口呆的水門道:“很驚訝嗎,這些孩子都是被慈弦,不,是被大筒木一式選中的器,他們生來就擁有異於常人的查克拉,雖說如此,他們還是無法滿足一式的需求,所以……”
果心居士低頭看向懷中熟睡的阿難:“他真正需要的是這個孩子!”
咔!水門緊攥起手掌。
果心居士抬眼,幽深道:“水門啊,宅心仁厚的你,能在這種地方,放開手腳與我作戰嗎?”
“……”水門低下了頭,將面部深埋在陰影中:“我能問一件事嗎?”
果心雙目微眯:“什麼事。”
水門問出了心頭的疑惑:“在剛才的戰鬥中,你為何幾次三番進行暗示,將你同伴的情報告訴我!”
果心居士眼眸變得更加幽深:“哦?已經注意到了嗎……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滋!水門抬頭,輪迴眼中心的黑點,已經變成了橫瞳,汗水從他帥氣的臉龐流淌而下:“而且在你的身上,我還察覺到妙木山仙術的氣息!”
“自來也老師……是您嗎?”
“……”沉重的沉默後,果心居士將手伸向自己的面具:“既然被你看破了,那就沒辦法了!”
咔!面具落下,自來也那張飽經風霜的面龐出現在水門眼中,長久身在黑暗,讓他的氣質,比過去多了幾分深沉和憂鬱!
果然,是這樣!
水門,瞳孔驟縮,明白了一個他不願意面對的現實:“將阿難帶走的也是您吧,所以,您才放了我一馬!”
“……”自來也沉默,沉默,等同於預設。
水門痛心地問道:“自來也老師,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自來也複雜地說道:“那個男人,大筒木一式,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麼?”
“三年前,在化裝舞會大本營的那座島上,我被宇智波斑打入岩漿之海,是他現身救了我!”
水門高聲道:“那您的做法,是為報恩嗎?您應該知道,那個男人在做著危害忍界的事情!”
自來也低沉道:“助紂為虐不是我的作風……其實被一式欽定為器的,是宇智波羽的兒子,只是碰巧在同一天,阿難出生了!”
“!”水門驟驚:“所以,阿難就成了替代品嗎!?”
自來也深邃道:“而這件事,一式並不知道……”
水門倒吸一口涼氣:“那您留在一式的身邊,是為了獲取他的信任!”
“是的。”
“您這樣做,沒有考慮過您的妻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