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下來——
柳傾博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正在給盛叔按摩的其中一名女子嬌滴滴地說道:“盛叔——阿盛——,那您答應媚兒的事情一定會守信的,對嗎?”說話的同時還不停的用胸前的柔軟去蹭盛叔的腿,粉紗下面的嬌軀隨之搖擺。顧清寧不由地睜大眼睛看著,覺得自己要是個男人,一定會流鼻血,倒不是說這個叫媚兒的女子長的有多漂亮,動作有多香豔,事實上,她的動作幅度並不大,只是那神態、那聲音、那動作,結合起來散發出一種媚入骨髓的妖嬈,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而另外兩名女子,其中一個也加入媚兒,柔聲說道:“是哦,阿盛,妖兒也想要。”
一時間,春色無邊。
“哦?這麼說我要是反悔,就是不守信了?”男人一邊說一邊坐直身子,一手挑起妖兒的下巴,另一隻手卻伸向媚兒,同時,問道身後給他按摩肩膀的女子說道:“豔兒,你怎麼說?”
豔兒完全聽不出盛叔聲音裡的情緒,只好看了媚兒和妖兒一眼,然後說道:“能跟在盛叔身邊是豔兒的福氣,豔兒不敢有所求。”
“哦,還有嗎?”說道這裡,聲音已經帶著絲絲冷意。
顧清寧一滯,把看向豔兒的目光收回到盛叔身上,不知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變臉,卻發現那個叫媚兒的女孩子此時已經是一臉的痛楚,卻忍著不出聲,而那個叫妖兒的女孩子則是一臉害怕的表情。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顧清寧忍不住抬頭看一眼身旁的柳傾博,對方這會兒正雙臂交疊放在胸前,愜意地站在那裡,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臉,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眼前的一切對他都沒有任何影響。察覺到顧清寧的目光,柳傾博挑眉斜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看向盛叔的方向。
豔兒再次看了一眼那兩個人女子,似乎下定決心一般,說道:“盛叔說話,我們不該隨意插嘴和打斷,媚兒和妖兒來的時間不長,不懂規矩,請盛叔責罰。”
豔兒的話剛落下,就聽到“啊——”地一聲尖叫,那個叫媚兒的女子一臉慘白的跌坐在躺椅旁邊,再看那胸前,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顧清寧都覺得疼,忍不住向後縮了縮。
這時,那個叫妖兒的女孩子已經渾身發抖帶著顫抖地聲音求救:“盛叔,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盛叔抬起手拍了拍妖兒的小臉,卻是對著柳傾博和顧清寧的方向說道:
“你們剛才打斷的是我跟博少的談話,這不僅是不懂規矩,更是不給博少面子,同時博少還是這艘船的主人,你們——就交給博少來處置吧。”
顧清寧聽著、看著這一切,眼神微寒,默默垂下了頭。
靜,安靜,安靜地顧清寧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泳池裡的人已經在媚兒那一聲慘叫中停了下來,幾個出水的女孩子也都面色發白地站在一邊。似乎都在等待著博少最後的決定。
柳傾博並沒有立即出聲,盛叔卻像是才看到他旁邊的人,此時,顧清寧身上還披著柳傾博的西裝,盛叔似乎饒有興致地說道:“哦?博少從來沒有帶女孩子出現過,這,是你女朋友?”
柳傾博聲音不變,含著笑意說道:“盛叔何必明知故問,她就是沈墨的妻子。”
“沈墨的妻子?”盛叔帶著疑問的五個字脫口而出,然後接著說道:“博少啊,你確定沒弄錯?沈墨這口味——轉變得,還不是一般得大啊!”
聽了盛叔的話,柳傾博這次則是輕笑出聲,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放開雙臂,單手插入褲兜,說道:“我們得到沈墨結婚的訊息後,剛開始也不敢相信顧小姐就是沈太太,不過,顧小姐現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沈太太。沈墨說了,只要保證她不掉一根頭發,我們的貨淩晨就能到。”
“哦——”盛叔拉長了音節說道:“既然是沈墨的女人,那不如這件事情交給顧小姐處理,也算是表示我對沈太太的”照顧不周“。”盛叔聽了柳傾博的話之後便說道,最後四個字卻是帶著那麼一點譏諷。
聽到這裡,顧清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剛才這一切不管是偶然發生還是刻意為之,明明都是這個老男人在給她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