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羨慕他們?能得來今日,其實也並不容易。說來話長,到時有時間,我可以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元昶琋輕笑,如此羨慕別人的愛情,其實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不過,她終究會有信心的,因為他不會是一個讓人失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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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咱們送到這裡來之後,他們去了哪兒?”不會也要在這祖祠陪著吧。
“肯定早就下山回府睡回籠覺了,他們一向如此恣意,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元昶琋搖搖頭,也難怪世人這麼羨慕他們倆,看來這世上還真沒什麼人能像他們夫妻倆這麼逍遙自在。
好多人想任性都任性不起來,因為肩上的擔子太重了。看來,人還真得在前半輩子腥風血雨,這樣後半輩子才能逍遙的起來。
皇家祖祠這邊還在進行甬長且沒盡頭的訂婚禮,而帝都西郊的一座府邸卻靜悄悄的。
時近新年,這府邸也在進行灑掃,不過,下人們的動作卻很輕很輕,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以免吵到了那一大早便起床的兩個人。
主居室裡,的確是沒什麼動靜,因為下人都不在。
二樓,倒是有很輕的說話聲傳出來,不時的穿插一聲嘲笑,長耳朵都聽得出那是秦梔的笑聲。
樓上,秦梔姿勢鬆散的靠在軟榻上,身後的窗子是關著的,因為這個季節總是會有些涼風。
而對面的桌邊則坐著元極,他正在給秦梔展示這段時間蒐集來的古畫。
都是十分有名的畫家所畫,且好多以前都消失蹤跡了,但經過了不懈的努力,終於翻找了出來。
而且,越久遠的畫就越有意思,前朝較為崇拜繁衍,所以很多畫看起來都很露骨。不過秦梔覺得特別有意思,越看越覺得古人的想象力真的是很超乎想象,他們真的為了崇拜,什麼都能想象的出來。
元極一幅一幅的給展示,他覺得自己特別像個下人,而且他很不喜歡這些古畫,太粗爛了。
就這種水平居然還能被稱為名家,簡直是誰都能做名家了,名家的門檻太低了。
看了一眼那滿臉都是津津有味兒的人,元極幾不可微的搖頭,“接下來的是小冊子,很過分,你還要看麼?”
一聽這話,秦梔眼睛都在發光,“我喜歡過分的,快快,我要看。”說著,她坐直身體,臉上的興奮都藏不住了。
元極很無言,認真的看了看她,隨後拿起那古舊的小冊子,展開,裡面褪色的圖畫也露了出來。
秦梔眯起眼睛,一邊探出身體,仔細的盯著那冊子上的圖畫瞧。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才看清那上面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就是一些半遮半掩的春宮圖而已。而且,關鍵部位根本就沒露出來,只能靠看的人去想象的那種。
不由幾分失望,收回身體,她一邊嘆口氣,“我褲子都脫一半兒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元極盯著她,薄唇動了動,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只是將那冊子嘩的合上,扔到了桌子上,隨後才低聲說道:“見我時脫褲子的速度都沒那麼快。”看個不知從哪個陵墓裡挖出來的冊子反倒要脫褲子了。
一聽這話,秦梔忍不住笑出聲,“那倒沒有,我有時見你脫褲子的速度也挺快的。”
無言以對,元極起身將那些東西全部收起來,“那不如你現在就表演給我看,到底能有多快。”
“不然咱倆比賽吧,看誰比較快。”大上午的無緣無故脫褲子?精神有問題。
元極手上動作一頓,“蕭四禾要來了,今日無法陪你比賽。你先脫著,我計算著時間,下回再比。”
“你這屬於作弊,我是不會上當的。不過,蕭四禾來帝都幹嘛?他不是在青州麼。”他可是極其的忙,忙到不想回家的那種。估計一年之中,在家能待上半個月?那都是最多的計算了。
“帝都最是逍遙,他來這裡做什麼,顯而易見。”元極淡淡的回應,對於蕭四禾的生活作風問題等等,他從不會多說一句,畢竟那是他的自由。
發出了一聲鄙視的笑聲,秦梔就知如此,不是她不能高估蕭四禾,而是他的人生高度就擺在那裡了,這輩子都不能再往上走了。
“那你去吧,我在這兒補眠,真是好累啊。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所以身體疲乏的也這麼快。”直接躺在了軟榻上,秦梔決定要不動如山。一想自己那臭兒子在皇家祖祠,她就更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想當年她和元極在那兒的時候,今日想想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一樣,真是讓人覺得時光如白駒過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