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一個甲字衛快速的跑了過來,走至元極面前一米開外處停下,“主子,蕭公子回來了。”
聞言,秦梔隨即朝著營地入口的方向看過去,雖距離遠,但也瞧見了一行人的身影,蕭四禾和喬姬,以及數個鷹機從外面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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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喬姬完好無損,秦梔也終於放下了心來,挪動了幾步,他們已經走近了。
“小梔。”看到秦梔,喬姬加快了腳步,她只是衣服有些髒,倒是再沒有其他不妥之處了。
“你沒事就好。”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的確是沒有受傷。
“我沒受傷,他中毒了。”喬姬搖搖頭,隨後看了一眼蕭四禾。
蕭四禾沒了往日風采,不過隨著秦梔看過來,他倒是十分瀟灑的一笑,就是臉色有些蒼白。
“蕭公子可還好?”看他這狀態,的確像是受了重創。
“讓秦小姐擔心了,在下還好,所幸隨身攜帶著解毒之物,幸甚幸甚。”蕭公子拱手作揖,風姿倒是不改。
元極看了一眼秦梔,隨後便與蕭四禾離開了,邊走,蕭四禾邊說著什麼,但聽不清楚。
“我們在葫蘆山上看到了被這血燕散花攻擊過的地方,慘不忍睹。樹木和石頭的碎屑還有人的碎片,簡直所向披靡。”喬姬和秦梔往回走,她一邊說道。
“當時始終沒瞧見你和蕭四禾的影子,我還以為你們、、、。不過幸好,你沒事。”緩慢的前行,秦梔一邊看向喬姬,她除了有些髒和疲乏之態外,都很好。
“是蕭公子,當時太黑了,他也沒看清,樹上盤繞著一些藤蔓,碰到了他的手。然後他就倒下了,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掉。”喬姬說著,想想當時的情形,她如今還是覺得驚險無比。
說話間,兩個人回了大帳,秦梔找出來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她,“先清洗一下吧,後日便是新年,我看咱們今年的新年怕是就得在這軍營度過了。”
“在哪兒都無所謂,不過好好歇歇是真的。我看你走路都不敢太用勁兒,是不是又受傷了?”她腦門兒上就有傷。
“嗯,傷在了後腰,具體什麼模樣我也沒瞧見,反正是縫了幾針。我現在全身上下,就沒有完好之處,想想也是不平凡,若延續這種受傷的頻率,我這身體估計到時就沒法兒看了。”坐在床邊,秦梔輕聲的說著。這些話她也沒在元極面前說過,雖然她不是很在意這些,可如今算算,這頻率也未免太高了些。
“我給你看看?”喬姬拿著衣服走過來,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應當是傷的很重。
“不用管我,你就在這兒待著,我叫人送些熱水進來,你好好洗一洗。”站起身,秦梔拍了拍她的手,隨後緩緩地走出大帳。、
小兵很快送來了熱水,喬姬也不由得身體一鬆,天知道她在山裡待了這麼多天,身上都是什麼氣味兒。
“安心洗吧,我就在外面。”這營地裡只有她們兩個女人,她獨自在這兒洗澡,若是外面沒有人給她守著,估計她洗不安生。
陽光很好,營地的兵士也在來來往往的,看著他們忙碌,就知道新年那天這裡會有多熱鬧。
雙臂環胸,秦梔靜靜地看著一邊曬著太陽,真是舒服。
別的不說,今天這天氣是真的好,山裡那大雨小雨不斷連綿的日子,好像過去很久了似得。
驀地,銀白的挺拔身影從軍帳間出現,看見他,秦梔便不由得眯起眼睛,他若一直保持這個冷漠的樣子,每天時不時的看上一眼的話,真是賞心悅目,心情也會很快變好。
走過來,元極站在她面前,正好擋住了陽光,“咱們即刻啟程,這裡距離小舟城最近,還是回那裡,如何?”
“為什麼?”忽然間的就說啟程離開這兒,秦梔反倒不解了。
“因為新年。你總不會想在這裡過年吧?”元極如是道。
“在軍營過年也不稀奇啊,我之前和元爍就數次在營地裡過年,很熱鬧的。”這又有什麼可排斥的。
“吃不好,休息不好,而且你身上的傷在這裡處理的太過草率。再說,我並沒有興趣在這裡看一群男人如何過年。”元極淡淡的說著,聽他的語氣,好像真的很嫌棄在這裡過年似得。
看著他,秦梔緩緩地點頭,“你說的如此有道理,我無法反駁。好吧,那麼便收拾一下啟程吧。”
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元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漆黑深邃的眼睛裡似乎有兩顆星星,在亮。
“剛剛蕭四禾給你帶了什麼訊息回來?”儘管蕭四禾中毒了,不過他的確很敬業。
“在北江的下游找到了數具屍體,但沒有公冶崢,也沒有柴廷南。”他放下手,說起這個時,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