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梔立即笑的酒窩都露了出來,觀察著棋盤上自己的落子,這一次的確下得很好。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說的真沒錯。想我看了那麼多的棋書,但真的下棋,忽然感覺那些棋書用不上似得。”說著,她一邊展開雙腿成一字馬,坐了一下午,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這句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總的來說,她最好用的部分是嘴,說的話都是別人想不到說不出的。
挑了挑眉,秦梔一邊抬起雙手,在頭頂握在一起,然後努力拉高。
看著她,從一開始元極就注意到了,“這樣很舒服麼?”以前也見識過,把身體弄成各種奇怪的形狀。
“嗯,很舒服。我也是不自覺的就這樣了,這若是被王妃看到了,我就慘了。希望世子爺不要外傳。”保持著那個姿勢,腰背被強力拉伸,很舒服。
“還能做出什麼樣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元極倒是很好奇。
“你想學?”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好奇心。
“只是想看看,會醜到什麼程度。”元極微微搖頭,他真沒見過有人會像她這樣。
無言,“這對身體益處多多,只是美觀有什麼用。”說著,她收起一條腿,然後側著身體,朝著那條依舊伸直的腿傾斜了過去。
看著她,元極始終面無表情,直至看著她身體貼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才緩緩的揚起入鬢的眉,“不疼麼?”
“不疼。”貼在自己的腿上,秦梔看著他,聽他這句話,她就能估算出他有多僵硬。
堅持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換另外一邊兒。
看著她在那兒折騰,元極緩緩的搖頭,她這些姿勢看起來真的很奇怪。不過,看了一會兒,倒是覺得順眼了些,莫名的有些優美。
驀地,上樓的聲音傳來,元極隨後看向房門,很快的,便瞧見老朱出現在了樓梯口。
“主子。”老朱上來,也沒往這房間裡看,只是停下腳步,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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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極看向秦梔,她也收回了那些姿勢,學著他正襟危坐,看起來還是那個一向規規矩矩不出差錯的秦小姐。
“進來吧。”元極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後老朱才從外面走進來。
“主子,又來了幾個疑似玄衡閣的人,需不需要去探查一下?”老朱這兩日和蕭四禾一直都在花樓裡,可以說是熟臉了,若想去探查,需要耗費一番功夫。
聞言,秦梔看向元極,不知他什麼想法。她覺得,去探查一下是好的,看看這幫人這幾天都在做什麼。
“你想去?”看向她,透過這些日子的瞭解,從她的眼睛裡能看得出她的想法。
“主要是在這兒待得無聊了,想去前面看看熱鬧。”笙歌陣陣,熱鬧無比。
“走吧。”元極同意了,他明顯也很想去探查一番。這兩日仍舊是所有人不得出城,不知玄衡閣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
三人離開小樓,不緊不慢的朝著熱鬧的花樓走了過去。
果然正是熱鬧時,樓里人來人往,那些龜奴忙的不可開交。
姑娘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其實從她們的穿著上能看得出她們的等級,最高階的還是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雅伎。而譬如那日蕭四禾招來的那對雙胞胎,應該比雅伎稍遜一籌,但也屬上等。
三個人先進入蕭四禾所在的雅間,他正喝酒呢,雅間獨設的臺子上,一個姑娘正在撫琴。
元極掃了一眼那個姑娘,他明顯不是很高興,蕭四禾荒唐的作風他雖是不會干預,但不代表他會認同。尤其,秦梔說過,會得病。
“下去吧,再送一壺酒來。”蕭四禾揮揮手,那邊彈琴的姑娘也停下了。抱著琴,她福福身,然後便退了下去。
那姑娘離開,房門也被關上了,秦梔幾不可微的搖搖頭,“看蕭公子這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皇上呢。”他真是享受這種生活,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所以即便她能分析人的心理,可是也無法苟同他。
“秦小姐可不敢這麼說,世子爺在這兒呢,很容易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在下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蕭四禾立即搖搖頭,然後給元極讓位置。
元極並不理會他,選了個距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那夥人在哪兒呢?”拿了些水果,秦梔邊吃邊問道。
“在樓上。”蕭四禾揚了揚有型的下頜,示意就在頭頂。
抬頭看了一眼,秦梔隨後分別看了看老朱和元極,“老朱這兩日成熟臉了,世子爺呢,又太過扎眼。我上去看看吧,瞧瞧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