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是吧?你演也演夠了,秀也秀夠了,該到了看成果的時候了,你要知道,不管你剛才的表演有多精彩,但如果黃毛額頭上的傷口沒有止血、結痂,紅毛不能站起來走路,一切都是白搭!”
“是啊是啊,寒心,你趕緊展示你的成果吧,說實話,比起你剛才這一番驚險又精彩的表演,我們大家更期待的是你如何砸掉仁聖堂的招牌,然後關門歇業滾回你的國家去,嘿嘿……”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將牛皮吹得這麼大的人?寒心,我覺得你去當猴子玩雜耍還行,至於做藥店,你分明就是一個只會用非常手段博人眼球的逗比!”
聽著眾人的一輪,菊池紫鳶的俏臉越發慘白,她擔憂地看向寒心,美目中難掩的都是緊張。
至於躲在人丟裡看熱鬧的井上先生則是已經忍不住冷笑連連地暗道:“寒心,我雖然說過要全力助仁聖堂在東京都立足,但是,如果你自己作死的話就不能怪我了,雙腿骨折的人想要立刻站起來走路,真是痴人說夢!老子已經把眼睛擦得雪亮,現在就等著看你卷鋪蓋走人呢,嘿嘿……”
“各位,我知道你們都想看我的笑話,不過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呢!”
鎮定自若地聳了聳肩,寒心隨即又含笑對菊池紫鳶說:“菊池小姐,我不是讓你把黃毛額頭上的斷續膏撕了嗎,你怎麼沒做?”
“我……”
菊池紫鳶面露尷尬之色,忙解釋說:“寒總,我剛才一著急就給忘記了,對不起,我現在就去……”
“不用了,我自己動手就好,嘿嘿……”
黃毛其實早就想撕掉額頭上的斷續膏了,因為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寒心出醜,但寒心又在紅毛的身上紮銀針又給紅毛摸骨的,他只顧著看熱鬧,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
說話間,黃毛已經抬手去撕額頭上的斷續膏。
因為他覺得斷續膏會像一般的醫用膠布那樣會緊緊地貼著傷口,撕扯的時候未免疼痛,他的動作異常小心,很有點偷偷摸摸的意思。
不過,他的動作越是緩慢越是小心,圍觀眾人就越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的動作太慢了!”
寒心一把將黃毛的手開啟,然後閃電出手,一下子就將黃毛額頭上貼著的斷續膏完全撕掉。
“啊……”
黃毛下意識叫出聲來,同時還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彷彿有多疼似的,可當他真的回過神來才發現半點也不疼。
他緩緩地將擋住額頭的手移開,本該鮮血淋漓的傷口處果然已經結痂!
藉著手機螢幕的反射,一時之間,黃毛徹底傻眼了,而圍觀者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寒總,厲害!”
菊池紫鳶開心得不得了,甚至不受控制般挽起了寒心的胳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急忙紅著臉後退。
寒心倒是沒有太在意菊池紫鳶的胸脯碰到他胳膊時産生的那種奇異感覺,他朝著猶自躺在地上的紅毛促狹一笑,然後說:“紅毛先生,站起來走兩步?”
寒心話一出口,圍觀眾人的視線立刻就全都投向了紅毛。
黃毛的傷口已經止血、結痂,這種時候,最受期待的無疑是紅毛是否真能站起來走路。
只是,任誰也不會想到的是,面露驚恐之色的紅毛竟然梗著脖子吼了一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