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拳頭再度撞在一起,和之前那一圈的交鋒一樣,他們同時後退三步。
“啪!”
也是這時候,從寒心的身後突襲的黒木貝子已經揮掌砸在了寒心的背心處,伴著一聲脆響,還沒來得及阻住後退之勢的寒心當即又撲了出去,並重重摔在了地上。
“噗……”
與此同時,他狠狠地吐了一口鮮血。
“哈哈……哈哈哈……”
將這一出打鬥看在眼裡,南宮無酒哈哈大笑,他一邊笑一邊抬腳朝著寒心逼近,他說:“寒心,原來你小子是在使詐啊?你不是有紫金毒石在身嗎?既然這樣,你都快被打死了為什麼也不掏出紫金毒石保命?”
“哼!”
寒心冷哼一聲,強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然後惡狠狠地瞪向南宮無酒,說:“老東西,老子的紫金毒石是用來對付你的!”
“嘖嘖嘖……”
南宮無酒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繼續抬腳靠近寒心,在距離寒心還有七八步的時候,他突然伸手虛空一抓。
“嘶啦!”
剎那之間,伴著一聲裂帛,寒心的褲兜竟然被南宮無酒離體發出的道門真氣撕碎。
緊接著,之前被他一直捂在褲兜裡的東西也掉到了地上,竟是一塊非常普通的鵝卵石!
“哈哈……哈哈哈……”
看到地上的鵝卵石,南宮無酒更是笑得肆無忌憚,他一邊笑一邊說:“寒心,這就是所謂的紫金毒石嗎?我好怕哦……”
說話間,南宮無酒已經大踏步來到寒心的面前,甚至還刻意抬腳重重踩在那塊鵝卵石上。
按理說,因為藥田裡盡是肥沃、疏鬆的土壤,無論南宮無酒這一腳踩踏的力量有多大,鵝卵石最多隻會被他一腳踩得陷入泥土中才對。
但偏偏,伴著“咔嚓”一聲脆響,那塊鵝卵石竟然被南宮無酒生生踩碎,變成齏粉。
緊接著,南宮無酒猛地揮手抓出,剎那之間便將寒心的脖子抓住,而且還生生將寒心擰得離地而起。
用一種無比鄙夷的目光盯著寒心,南宮無酒冷笑連連地說:“寒心,還記得我之前在酒店和你說過的話嗎?實力為尊!在我眼裡你只是一隻螻蟻,即便你這只小螞蟻擁有一些小聰明,但我揮手之間就能夠將你滅掉!也因此,你的小聰明在我眼裡不過就是笑話罷了!”
“另外,雖說我沒有證據證明你害死了左家父子三人,但我南宮無酒對人對事從來都是‘寧可殺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所以,我不管左家父子三人是不是因你而死,你今晚都必須死在這裡!”
這話一出,南宮無酒掐住寒心脖子的手指當即用力。
憑他的修為,他頃刻之間就能夠將寒心的脖子掐斷。
然而,就在這時,寒心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陰狠的獰笑!
“南宮無酒,我早就說了我的身上有紫金毒石,為什麼你偏偏就不信呢?”
說著,猶如變魔術一般,寒心已經從另一邊褲兜裡掏出了一塊約有半個拳頭那麼大的紫金毒石。
被月光映照,紫金毒石立刻散發出炫目至極的紫色毒氣。
“啊……”
南宮無酒面色大變,伴著一聲驚叫,他當即松開寒心,然後作勢就要逃跑。
“逃你麻痺!你他媽不是說要殺了我嗎?那老子就先下手為強!”
寒心終於找到幹掉南宮無酒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南宮無酒松開他脖子的同時,他立刻猶如餓狼一般伸手死死拽住南宮無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