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如寒心所說,既然慕容慶選擇了與林溫柔結婚,那麼,在結婚之前,他自然是把林溫柔的過往都打聽清楚了。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即便寒心和林溫柔的身份沒有對外公開,即便兩人之間還沒有捅破這最後一層窗戶紙,但兩人之間的關系卻和情侶沒有什麼兩樣。
慕容慶明明知道了寒心和林溫柔的關系,竟還要不顧道德、廉恥地與林溫柔結婚。
這怎能不激怒寒心?
也只有寒心自己知道,若非他在得知林溫柔要結婚之後極力剋制著自己的心魔,只怕他早就出手殺了慕容慶。
“呵呵……”
冷靜下來之後,慕容慶突然戲謔一笑,用無比得意的語氣說:“寒心,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個憤青!的確,在我打算和林溫柔結婚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但是,我同樣知道,你配不上她!只有我才能給她更好的生活,無論物質還是精神!”
“我配不上她?”
聽了慕容慶這番趾高氣昂的話,寒心頓時就樂了,他毫無顧忌地放聲大吼:“慕容慶,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富二代在搶了別人的女人之後最常用的一句話吧?不過,你的優越感似乎太好,你憑什麼以為我配不上她?就因為你以為你慕容家很了不起?我不怕實話告訴你,無論是比錢還是比權,我寒心半點也不會輸給你,而且,老子的錢、權都是老子自己憑本事掙來的,可你呢?說到底,你不過就是一隻依附於祖輩留下的家業混吃等死的的寄生蟲罷了!”
“寒心,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不過,這麼罵下去似乎也堅決不了問題!”
慕容慶不屑地掃了暴跳如雷的寒心一眼,然後微微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彷彿早有準備,隨著慕容慶的響指,六名穿得極其喜慶的傭人立刻端著託盤上臺。
慕容慶很優雅地掀開託盤上的紅布,一瞬間,猶如板磚一般紅通通的軟妹幣便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寒心,這裡是五百萬,只要你現在離開,它們就是你的了!”
慕容慶說這話的時候腰板挺得筆直,猶如打發叫花子的體麵人。
“五百萬?呵呵……”
這下子,寒心真的是被慕容慶這只極品的井底之蛙惡心到了。
憑寒心現在的成就,豈會在乎區區五百萬軟妹幣?
別說仁聖堂給他帶來的利潤了,即便他什麼都不幹只是煉制丹藥賣給軍方,他所能創造的財富都能讓得慕容家的人瞠目結舌。
“慕容慶,你這個雜種,你找死!”
陰沉著臉,寒心已經不打算和慕容慶廢話了,伴著這一聲蘊含了滔滔恨意的怒罵,原本應該站在慕容慶面前無步開外的寒心突然毫無顧忌地抬腳朝著慕容慶逼近。
同一時間,感覺到寒心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滔天恨意,黃文斌等人也都有意無意地靠近寒心這邊。
與此同時,數十名慕容家的保鏢也是朝著臺上的寒心靠近過來,但是,有黃文斌等修真者的存在,只要寒心不點頭,誰能上得了臺上?
見寒心寒著臉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而那些保鏢又被寒心的人堵在了臺下,一時之間,慕容慶心虛了,他連連後退的同時,口中驚呼:“寒心,你……你想幹什麼?”
“殺了你!”
寒心一字一頓,眼中殺意更盛。
“慶兒……”
這時候,臺下的慕容況夫婦終於是察覺到氣氛不對了,伴著一聲驚呼,慕容況身體微動,作勢就要沖到臺上。
然而,也是在這時候,早就準備好的烈老九身形一閃,直接堵住了慕容況的去路。
遠處,桃花也看出不對了,忙對邪月說:“寒心那小子似乎是真對慕容慶起了殺心了,怎麼辦?”
邪月白了桃花一眼,頗為無語地說:“能怎麼辦?難道你以為憑你的實力可以突破那小子手下的兄弟們在臺下圍成的銅牆鐵壁?”
桃花苦澀一笑,微微搖頭。
更遠處的人堆裡,陳國寶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這時候,慕容慶已經被寒心逼到了牆角。
“慕容慶,你這個狗雜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我、欺我,老子現在就宰了你,我倒想看看,普天之下有誰能夠救得了你!”
話一出口,寒心五指成爪,閃電一般探嚮慕容慶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