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聽了周天功的吩咐,羅漢再次開機,然後打給寒心。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然後羅漢就聽到一連串的忙音,也就是說,寒心竟然掛掉了他的電話。
羅漢腦袋有些發懵,他茫然無措地看了周天功一眼,似是不死心,再次撥打寒心的電話。
這一次,寒心更加幹脆,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無情掛掉。
“呃……”
這下子,羅漢徹底懵了,眼前彷彿布滿了黑線,看向周天功,雙目呆滯的他忍不住說了一句:“院長,那個雜種竟然掛掉了我的電話……”
與此同時,周天功接到海螺灣的眼線發來的資訊:“老師,寒心又到海螺灣了!”
“這……”
聽了羅漢的話,又看到這條資訊,周天功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末了,他突然抬手一指羅漢的鼻樑:“王八蛋,誰讓那個小雜種回海螺灣的?他怎麼突然不受控制了?”
“我……”
羅漢快哭了,天地良心,這不是他的錯,所以,趕緊的,羅漢開口解釋:“院長,這不是我的錯啊,我都沒有打通他的電話,怎麼讓他回海螺灣?”
不知不覺,羅漢和周天功已經爭論了兩三分鐘,這時候,周天功接到羽田機場的眼線發來的訊息:“老師,寒心又到羽田機場了!”
“啪!”
看到這條訊息,周天功忍不住用力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同時怒吼一聲:“小雜種,你他媽瘋了不成?來來回回往返羽田機場和海螺灣是什麼鬼?難道你不累嗎?”
見周天功打發雷霆,羅漢心中更是發虛,他片刻不停地撥打寒心的手機,可寒心每次都堅定地掛掉,就彷彿正在氣頭上的情侶在賭氣。
“老師,寒心又到海螺灣了!”
收到海螺灣的眼線發來的訊息,周天功都快哭了。
不過,他也是精明之人,想到某種可能,他趕緊大電話給海螺灣的眼線說:“你去那個計程車上看看寒心到底還在不在!”
“可是……”
電話那頭,海螺灣的眼線用弱弱的語氣說:“老師,那輛計程車跑得比兔子還快,剛到海螺灣就原地一個大漂移折返,看樣子又是去羽田機場了……”
“小雜種!”
周天功怒啊,掛掉電話之後立刻又打給羽田機場的眼線:“寒心到了嗎?”
“還沒呢!”
“好!”
聽了眼線的話,周天功趕緊說:“待會兒那輛計程車到後,你藉故攔車,看看那個小雜種是不是還在車上!”
“他來了!”
眼線說著,站在機場出口處的他趕緊伸手攔車,口中連呼:“師傅,停一下……”
“停你麻痺!老子收工了!”
肥胖的計程車司機探頭罵了一句的同時,開車揚長而去,他心中得意,自言自語般說:“那個老闆真會玩,明明早就在中途下車了卻讓我繼續開車兜圈子,有錢真好……”
計程車司機樂了,可那名眼線卻要哭了,腦子裡回蕩這計程車司機罵自己的話,眼線先是一愣,隨即用急切的語氣對電話那頭的周天功說:“老師,那輛車又跑了,我沒攔住。”
“又跑了?”
周天功一愣,忙問道:“是不是開向海螺灣了?”
“不是!”
站在機場門口的眼線用力搖頭,說:“是海螺灣的反方向!而且那個計程車司機還說已經收工了,看樣子是回家睡覺。”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