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黃文濤的話,黃建功和黃建名不由得對視一眼,臉上盡是得逞的奸笑,黃建功說:“哼,一個毛頭小子、一個黃毛丫頭竟然就敢和我搶生意,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嗯?”
注意到自己的兄弟黃建名的臉上隱隱有擔心的神色,黃建功不由得微微皺眉,然後說:“老二,你怎麼一臉的不高興啊?難道你不希望寒心和林溫柔的仁聖堂被整垮?”
“大哥,我當然希望仁聖堂趕緊垮臺,不然的話,咱們黃家的財路就真的斷了!”
比起性子急躁的黃建功,黃建名這個當二弟的明顯要更有心計,比起好大喜功的黃文濤,黃建名這個當二叔的也家穩重,他皺著眉說:“大哥,我總感覺在仁聖堂的藥店裡放假藥不好,要知道,林溫柔可是鐵無情的外孫女、鐵飛龍的外甥女,咱們的陰謀要是被揭發的話,只怕會死得很慘很慘!”
頓了頓,黃建名又看向黃文濤,說:“文濤,你應該不會忘記你之前在寒心的手中吃的啞巴虧吧?你明明是找道上的人去教訓他的,非但沒有成功,那個叫娘炮的反而在昨晚把你打了一頓!”
“我……”
聽了黃建名這話,黃文濤頓時面無人色,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昨晚被娘炮打了一頓,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每每想到這件事情,黃文濤就氣得牙癢癢,如果可以,他巴不得寒心去死!
黃建名繼續分析,說:“依我看來,寒心那個小雜種雖然名義上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但是,他的背後一定有更為可怕的人在給他撐腰,否則的話,林溫柔這樣的女人憑什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咱們這一次要是搞不好,非但要得罪鐵無情、鐵飛龍父子,只怕連寒心背後的人物也要得罪!到時候,咱們黃家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仰面躺在沙發上,黃建名長嘆了一口氣,臉上盡是不甘和無可奈何。
正當三人陷入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進了房間裡,一個中年女人,身段雍容,虛胖,但是臉色卻白淨如十八歲的少女,這個女人,正是黃建功的妻子、黃文濤與黃文斌的生母黃夫人。
“咦,建名也在啊?”
看到黃建名也在,黃夫人便笑著打招呼,頓了頓,她對黃建功說:“老公,你把存錢卡放哪兒了?”
聽了黃夫人的話,黃建功微微一怔,忍不住問道:“存錢卡?存錢卡不是在床頭櫃嗎?對了,你要存錢卡幹嗎?”
“買化妝品啊!”
因為家庭條件好,年過半百的黃夫人現在整天都在尋思著怎麼把自己的身材、臉蛋保養好,一說起化妝品她就來勁,如同打了雞血似的:“老公,難道你沒聽說仁聖堂化妝品專櫃明天就開張了嗎?”
“然後呢?”
黃建功當然知道仁聖堂明天開業的事情,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在仁聖堂一樓到五樓的中藥超市呢,他一個大老爺們哪能對化妝品有興趣?
在黃建功看來,仁聖堂的化妝品專櫃不過就是為了騙女人的錢的噱頭而已。
“天哪,老公,你是太不關心我們女人了!”
見黃建功竟然用疑惑到近乎白痴的眼神看著自己,黃夫人不由得搖了搖頭,大肆抱怨自己的老公不懂潮流,頓了頓,黃夫人眉飛色舞地說:“老公,我可告訴你,仁聖堂的化妝品專櫃賣的是傾城珍珠和傾城寶珠,一枚傾城珍珠一萬五千塊錢,一枚傾城寶珠十五萬……”
“這……”
聽了黃夫人這話,黃建功、黃建名、黃文濤三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黃夫人繼續眉飛色舞地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以前我們買的時候都是限量的,一個人一個月只能買一顆,但是這一次,仁聖堂開業,每個人都可以買三顆傾城珍珠或者三顆傾城寶珠……不僅如此,我聽圈子裡那些富婆們說,這一次林溫柔還會推出新品種……”
黃夫人能夠說出這些,很顯然,她是林溫柔的會員之一。
不過,以黃建功賺錢的能力以及黃家的財力來看,黃夫人也的確有資格做林溫柔的會員。
聽了黃夫人這一連串的話,黃建功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存錢卡裡每個月都會少十幾二十萬軟妹幣了,敢情全都讓黃夫人拿去貢獻給林溫柔了。
黃建功不傻,他怎麼可能不會算賬?
一枚傾城珍珠賣一萬五千塊,一枚傾城寶珠賣十五萬,那麼十枚呢?百枚呢?千枚呢?
黃夫人都說了林溫柔賣的這兩種比黃金還要貴的化妝品是限量的,既然如此,林溫柔顯然已經賺得很多很多了,要不然她怎麼會限量呢?畢竟,這個世界上絕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除非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黃建功在算這筆賬,黃建名和黃文濤同樣也在算,一個個的臉上全都是驚濤駭浪,如吃了屎一般。
當黃夫人離開書房後,黃建名忙不疊地壓低了聲音驚嘆說:“乖乖!我老早就聽說過在咱們青城市的貴婦、小姐圈子裡流傳著傾城珍珠和傾城寶珠這兩種化妝品了,我還一直猜測這兩樣東西的主人是誰呢,原來竟然是林溫柔……”
“這個女人得有多少錢啊?也難怪她能夠把全康城的健康大藥房分店乃至健康大藥房的公司大樓從上京城左家的手中買過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太難纏了,只怕連她的外公鐵無情和她的舅舅鐵飛龍也沒有她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