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哥,一看你就不是咱們農村人,不懂得怎麼種莊稼!”
李大貴這會兒正笑得起勁呢,也沒回答寒心的話,很顯然,在他看來,寒心的這個問題太幼稚了,倒是索方蜜,她用極其得意的語氣眉飛色舞地說:“咱們昨晚播種的時候為了不讓種子被雨水沖走,所以是把種子埋在土裡面,即便現在種子發芽長出來的菜苗很嫩,但是它卻經得起陽光的曝曬,真要有些許禁不住曝曬而枯萎死亡的,那也是被自然界淘汰的,而且是極少數……”
“就是!就是!”
楊秋介面道:“心哥,別看這些菜苗很嫩,但它們的生命力頑強著呢,哪能禁不住太陽的曝曬啊?菜苗的根是紮在土裡面的,昨晚剛下過一場大雨,哪怕太陽曬得再厲害,菜苗的根也能從地下汲取水分!所以說,太陽非但不能把菜苗曬死,反而會加速菜苗的成長呢!”
“這個……”
聽了索方蜜和楊秋的話,寒心和董薔薇這兩個莊稼門外漢不由面露尷尬之色,頓了頓,他又指著那些略微枯萎的菜苗問眾人,說:“既然菜苗不害怕烈日的曝曬,那為什麼它們都焉了呢?”
“因為這些菜苗是剛剛長出來的,它們還沒有適應陽光呢,你放心吧,等會兒它們就全都抬頭了!”
這時候,李大貴說話了,他就這麼蹲在菜園子裡,用充滿了希望的語氣說:“嘖嘖嘖,沒想到這些菜苗竟然剛種下去就受到了那場怪雨的洗禮,老頭子我真是期待這些菜苗快快長大啊,它們一定會是最可口的蔬菜!”
“已經枯萎的菜苗真的會抬頭嗎?”寒心和董薔薇將信將疑。
如今種子發芽,菜園子算是竣工了,眾人今天的工作就是砍一些藤條來當柵欄,把菜園子圍住,免得被牲畜糟蹋。
懷揣著不安的心,寒心和董薔薇也跟著大夥兒開始忙活起來。
不多久,李大貴的兒子李二狗的施工隊也到了,他們的工作是在菜園子的進口處為蓋一套小平房,這套小平房一來是用作種植場的辦公室,二來則是董倩薇的住處。
短短幾天的時間,小平房已經快竣工了,如今是最後的粉刷牆壁的工作,再過幾天董薔薇就可以搬進來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九點多,而這時候,寒心和董薔薇也驚奇地發現,那些原本因為受到了太陽的照射而微微枯萎的菜苗竟然全都高昂地抬頭,迎著晨光,長勢奇好。
“次奧,植物的生命力竟然可以這麼頑強!”
將一眼望不到頭的、綠油油的菜苗們看在眼裡,寒心不禁暗罵了一句。
現在想來,他是真為今早的瞎操心而臉紅。
他決定抽時間好好和李大貴等莊稼漢好好地學習種植技術了,雖說種植蔬菜不是他的主業,但卻可以將這些技巧運用到培育中藥上去。
村民們淳樸、好客,加上董薔薇僱傭他們來幫忙是開了工錢的,所以,大夥兒幹得極其賣力,到中午的時候,寬闊到一眼望不到頭的菜園子已經團團圓圓地圍了一圈高高的柵欄。
中午吃飯時間,村民們相繼回家,寒心也悠哉悠哉地朝著自己的小平房走去。
董薔薇和楊秋、索方蜜三女則留在了菜園子裡,三女得在還沒竣工的新房子裡做飯給李二狗等建築工人吃。
“咦?”
寒心來到自家門口,正準備掏出鑰匙開門呢,赫然看到門鎖是開啟的。
“汪汪……”
他正納悶呢,突然,一道龐大的黑影從門縫裡擠出來,一下子就撲到他的懷裡,嚇得他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
小豆豆好幾天沒看到寒心,這會兒突然看到,激動得不行,一個勁地伸舌頭要舔寒心的臉。
“你妹啊,差點把老子嚇死了!”
寒心絲毫不客氣,輕易將小豆豆從自己的懷裡推開,甚至還很“嫌棄”地踢了小豆豆一腳。
小豆豆早就習慣了寒心的“粗暴”,所以,它被推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後,再次歡快地爬起來,然後圍著寒心一個勁地搖頭擺尾。
看到小豆豆從屋裡出來迎接自己,寒心這下子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林溫柔在家裡了。
當即,寒心抬腳進門。
寒心昨晚回來,自己煮了夜宵吃,所以屋裡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臥室裡也是如此,因為太擔心那些菜苗,所以他起床的時候都忘了疊被子。
但此時回來,屋子裡已經煥然一新,地是拖幹淨了的,碗筷也洗幹淨了,被褥也折疊好了,甚至於他昨晚淋雨後換下來的那身髒衣服也都被扔進了洗衣機裡,唯獨那條黑色的大褲衩此刻依然靜靜地躺在床頭櫃,很顯然,收拾屋子的人很嫌棄這條大褲衩。
從屋子裡穿過,不見林溫柔的影子,寒心於是就走進了後院。
雖說是大熱的天,可寒心家後院的屋簷卻涼快得很,有陣陣涼風從花果山裡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此時,藥田角落那個小小的菜園子裡,林溫柔正在採摘黃瓜。
她上身穿一件米黃色的長款修身雪紡衫,雪紡衫是無袖的那種,當她抬手採摘黃瓜的時候,腋下的雪白就暴露出來,黑色的bra若隱若現,胸前那雙飽滿,高聳挺拔,呼之欲出!
不僅如此,以為手是舉著的,即便她穿的雪紡衫是修身長款,可衣角處的纖細腰肢依然露出了一些,如凝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