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嗎?”
寒心冷冷一笑,說:“他們最好別來,否則,來一個我滅一個,來兩個我滅一雙,直到將左家連根拔起!”
聽了寒心的話,王志遠沒詞了,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人說這句話,王志遠一定會覺得對方是吹牛皮,但是,這話是從寒心的嘴裡說出來的,王志遠信!
頓了頓,王志遠用討好的語氣問寒心:“心哥……那我的身體……”
“想辦法繼續待在京城左家當我的眼睛,只要你能給我提供足夠多的資訊,我早晚能讓你重新做真正的男人!”說著,寒心伸手拍了拍王志遠的肩膀。
“是……是是是……謝謝……謝謝心哥……”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重新當男人,王志遠激動得不行,趕緊點頭。
……
寒心走後,王志遠先是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他忍著痛,用力將匕首狠狠刺進自己的大腿。
“嘶……”
疼痛,令得他滿頭大汗,面部顫抖。
只是,一想到終於幹掉了左旗勝,一想到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重新做男人,他便強忍住了這種腐骨蝕心的劇痛。
拖著血淋淋的大腿,王志遠推開病房門,然後撲到左旗勝的面前。
待在左旗勝身邊這麼多年,王志遠別的不會,但要說“裝”,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老闆!”
坐在地上的王志遠一邊嘶聲哭喊一邊搖晃左旗勝的身體。
“咳咳……咳咳咳……”
幾分鐘後,昏迷過去的左旗勝終於醒過來,他剛醒過來就開始咳血,胸口的劇痛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他,他臉色蒼白如紙,一副大限將至的萎靡表情。
“老……老王……快……快打電話告訴我哥……快……快……快把我送回京城……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老闆……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我這就送你回京城……”
王志遠說著,趕緊扶著左旗勝往病房外走去……
……
解決了左旗勝後,寒心出了住院部就去找玉如意。
此刻,玉如意已經開始正式上班了,身著白大褂的她急匆匆地沖進搶救室。
遠遠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寒心便暫時回仁聖堂,他覺得不管是他或者是玉如意都需要冷靜地想一想這件事情。
……
因為早上寒心在中山廣場露的一手驚人醫術,往日裡如一潭死水的仁聖堂突然就複活了,附近的病人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仁聖堂。
寒心再次回到仁聖堂的時候,玉麒麟正忙著為病人診斷、抓藥。
裡屋有陣陣肉香飄來,寒心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玉麒麟是在做團圓飯。
“老爺子,我來吧,你去做飯!”
寒心終究不能讓自己開口稱呼玉麒麟為“爺爺”,於是就繼續稱呼玉麒麟為“老爺子”,玉麒麟也不惱,將手頭的一個病人交給寒心,然後美滋滋地跑裡屋張羅菜餚去了。
下午六點,滿滿一桌的飯菜擺上桌。
寒心和玉麒麟相對而坐,玉麒麟二話不說,直接將兩瓶二鍋頭擺到桌上,說:“寒心,今晚咱爺孫倆一人一瓶,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