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了左旗勝的話,王志遠微微一愣,覺得王志遠鐵定是讓寒心給敲壞了腦袋,要不怎麼能不找人對付寒心呢?
別人不清楚左旗勝,可王志遠卻再清楚不過了,在王志遠看來,左旗勝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狠人,任何膽敢與左旗勝為難的人,全都不會有好下場。
如今寒心都把左旗勝打得重傷住院了,可左旗勝居然說不要為難寒心,這不是腦袋被敲壞了是什麼?
王志遠有些不甘心,於是就試探著提醒左旗勝:“老闆,寒心那個混蛋把您……”
“照我的話做!任何人都不能難為寒心!”
不等王志遠把話說完,暴怒的左旗勝直接將床上的枕頭砸向王志遠,把王志遠鼻樑上掛著的眼鏡都砸地上了。
“是!是!是是是!”
王志遠再不敢多說話,彎腰撿起那已經摔壞了的昂貴眼鏡就匆匆出門。
這時候,病房裡只剩下左旗勝和兩名垂著頭靠在牆邊的護士了。
對兩名絕色佳人絲毫沒有興趣,左旗勝暗暗咬牙切齒地想著:“寒心,你這個砸碎,你最好能夠乖乖治好我,否則,我要你不得好死!”
雙手握拳,青筋暴露,左旗勝攥緊了床單,深陷的指甲幾乎將床單撕破。
兩名垂著頭的護士見狀,嚇得花容失色,站在牆角的兩女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唯恐暴戾的左旗勝會像對待床單那樣對待自己……
就因為竹葉青被自己摟在懷裡,就因為感覺到了竹葉青胸前的飽滿,所以,這一夜,寒心睡得很香,也很累。
寒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懷裡的“美女”,然後無比愜意地睜眼開來。
然而,讓寒心哭笑不得的是,昨夜那在夢中與自己翻滾的竹葉青已經變成了泡沫,他懷裡摟著的,竟然是一隻枕頭。
春之夢,了無痕!
看著自己的褲子撐起的帳篷,寒心那個鬱悶啊,恨不得直接將摟了一夜的枕頭撕碎。
“妹啊,走了都不知道道別嗎?”
除了昨夜為竹葉青祛疤的香豔記憶以及夢中的悱惻纏綿,竹葉青連半根頭發絲都沒有留下。
無奈,寒心只得穿戴整齊後垂頭喪氣地走出酒店。
剛到酒店的一樓大堂,他就隱約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自己,不僅如此,大堂裡沙發上坐著的兩個衣著普通的男人也正一邊裝模作樣地看報紙一邊朝他偷瞟。
“嗯?”
被四五個人盯上,寒心微微皺眉,不過也並未表現出來,悠哉悠哉地出了酒店的大門。
寒心出門不到半分鐘,之前躲在電梯裡的、坐在沙發上假裝看報紙的、故意和酒店前臺服務員討價還價的四五個男人趕緊跟上,尾隨寒心出門。
“這些傻叉跟蹤我幹嘛?”
寒心百思不得其解,幹脆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他專挑人多的地方,為的就是搞清楚那幾個跟蹤他的人圖什麼。
“咦?寒心?你怎麼在這兒?”
在經過一個公交車站臺的時候,突然有女孩叫住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