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個人一邊吃燒烤一邊喝啤酒,不知不覺,兩箱啤酒就見底了。
竹葉青一個人就喝了將近五瓶,剩下的全都讓寒心和老魚頭給消滅了。
兩箱啤酒下肚,三人都覺得有些暈乎了,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魚頭,坐都坐不穩了,可他明顯還想喝,一個勁地吵嚷著:“寒心,幹杯……”
竹葉青也醉了,不過,她的抵抗力明顯要好很多,除了感覺眼花繚亂和天旋地轉外,還能穩穩地坐在凳子上。
至於寒心,喝白酒固然是不行的,但是喝啤酒那就牛叉了,高中那會,他一個人就能喝一整箱啤酒。
大學時代,有一次室友聚餐,八個人八箱啤酒,寒心一個人足足喝了兩箱,然後先搖頭晃腦地將醉成一片的室友們扛回宿舍,又帶著前女友李柔在校園裡閑逛,可謂戰力驚人。
只不過,有時候人的酒量和心情有關,尤其是有心事的人,酒力就會蛻化。
不自覺地想到那次喝了兩箱啤酒後與李柔夜遊校園的事情,寒心就覺得自己有些迷糊了。
那一次的室友聚餐是其中一個室友的生日,而那時候,寒心和李柔已經交往了半年多。
那次聚餐李柔也去了,當時寒心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想想,他終於是明白了,因為當時羅漢也在。
席間,羅漢和李柔一前一後離開過,羅漢說是去衛生間,而李柔則說是去接個電話。
寒心當時喝得正來勁呢,也沒多想為什麼那倆人出去一次用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
李柔再次回來的時候,頭發略微淩亂,領口處的衣服也亂糟糟的,明顯有被人摸過的痕跡,寒心擔心她,甚至還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柔甜甜一笑,似乎是瞥了一眼坐在寒心身邊的羅漢,然後搖搖頭。
聚餐還在繼續,羅漢臨時有事中途的時候就走了,順帶著把賬也給結了。
羅漢走的時候,李柔說要去一趟洗手間,這一去,又是半個多小時。
等李柔再次回來的時候,寒心等人已經喝好了,滿地都是酒瓶子和喝得爛醉的室友們。
李柔出門的時候紮著馬尾辮,回來的時候卻是披著長發的,胸前的褶皺痕跡更重,寒心甚至注意到,李柔走路的時候微微踮著腳尖,似身上的某一個地方很疼似的,不僅如此,她的臉頰、耳根、脖子都紅紅的,似喝醉了酒一般。
尤其領口處暴露出來的一點雪白,甚至有紅紅的印記,似被咬的,又似被掐的。
當時寒心正一門心思地將倒在地上的室友們扶到沙發上呢,見神色略顯慌亂的李柔進門,喝了足足兩箱啤酒的寒心就問李柔:“柔柔,你臉怎麼紅紅的?”
“是……是嗎……”
李柔慌得不行,她下意識地避開寒心偷來的目光,然後支支吾吾地說:“應該是喝酒上臉吧?我喝不了酒呢!”
“是嗎?”
聽了李柔的話,寒心在心中冷笑。
他雖然喝得迷糊了,但不代表他是傻子。
從聚餐開始到結束,寒心就因為經不住室友的勸而讓李柔多少喝半杯啤酒意思意思,但李柔就是不喝,甚至差點和寒心吵架,寒心怎麼會不記得呢?
或許就是猜到了什麼,所以,明明喝了兩箱啤酒,明明都感覺自己快醉倒了,可寒心憋著一口氣,愣是堅持著。
他先是把室友們全都扛回宿舍睡覺,然後就和李柔開始逛校園。
夜已經很深,寒心有意無意地將李柔帶到了校園深處的一個小樹林裡。
一路上,李柔都心不在焉地發著簡訊。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