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遠急忙顫抖著聲音回答:“據邪月那邊的負責人說,這次刺殺行動,竹葉青受了重傷……”
“這些平日裡只知道獅子大張口收錢的賤女人都他媽是廢物!”
聽了王志遠的話,左旗勝更加氣惱,再度一腳踹在王志遠的身上:“現在就給我安排,讓邪月派出更厲害的女人,我一定要讓寒心死掉!”
“是……是是是……”王志遠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夾著尾巴就要逃出左旗勝的辦公室。
“等一下!”
左旗勝想了想,突然又叫住王志遠,不懷好意地說:“想辦法把那個叫竹葉青的賤女人帶到我面前來!”
“可是……”
王志遠一臉的為難,說:“邪月那邊未必會同意……”
“那個老女人敢!”
左旗勝一臉陰沉地說:“我不過是想玩女人而已,如果邪月那個老女人敢忤逆,那就把她的殺手團連根拔了!”
“好,我這就去辦……”王志遠不敢多留,拔腿就跑。
……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滋味太爽了!”日上三竿,寒心慢慢悠悠地掀開臥室的窗簾,冬日的陽光很和煦,透過明亮的窗玻璃照進臥室裡。
桌子上,擺著一大堆的白玉丹,少說也有上百顆,這是寒心昨晚煉制的。
隨意用一個塑膠袋將白玉丹打包,寒心便擰著出了臥室。
此刻,林溫柔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寒心不聲不響地走到林溫柔的面前,一袋子的白玉丹很隨意地放在林溫柔的面前,然後,寒心就注意到林溫柔的眼圈微紅,眼角甚至微微濕潤。
前一秒還在怔怔出神的林溫柔看到寒心呆愣愣地盯著自己,她急忙側身背對著寒心擦眼睛。
“你哭了?”寒心坐到林溫柔身旁。
“你才哭了!”林溫柔吸了吸鼻子,嗔怪地盯著寒心。
寒心沒有再說話,而是從面前的茶幾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林溫柔。
林溫柔也不客氣,奪過寒心手中的紙巾就擦鼻涕,坐在寒心身旁的她安安靜靜的,不言不語,偶爾會偷看寒心。
末了,寒心斜眼看向不是瞥向自己的林溫柔,說:“你是在為前幾天那幾個小學生無故昏迷的事情頭疼吧?”
“何止是頭疼?”
林溫柔苦笑,第一次當著寒心的面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她深深地嘆息:“這件事的影響很惡劣,恐怕是很難善了啊,唉……”
“把幕後兇手揪出來不就行了?”寒心說得很輕松。
“一點線索都沒有,去哪兒抓人啊?”林溫柔繼續苦嘆。
“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吧?”
寒心沖著林溫柔詭異一笑,說:“如果我幫你把那個混蛋揪出來,你想怎麼報答我?”
見寒心說得那麼輕松,林溫柔只當寒心是在開玩笑,然後就說:“以身相許成不?”
“我現在可以先收利息嗎?”目光落在林溫柔的胸前,寒心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