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貨,果然揹著老子偷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楊秋的男人李貴。
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踉踉蹌蹌地轉身進門,看他走路的時候一跛一跛的,顯然左腿是殘廢的。李貴之所以會落下殘疾,這也是楊秋始料不及的,要知道,李貴出去打工之前還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小夥子。
別看李貴行動不便,但下手是真狠,只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從屋裡出來了,手裡端著一口裝了熱水的鐵鍋,站在木門邊,他用力將鐵鍋朝著寒心與楊秋的方向砸去。
“老子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咣當!”
被李貴用力一擲,鐵鍋便朝著寒心和楊秋呼嘯而來,重重砸在兩人的腳下,只差一步就該砸到楊秋的腳了。很顯然,李貴是下了狠手的,要不是他行動不便使不出全力,估計這口鍋就直接砸在楊秋的身上了。
但饒是如此,鐵鍋裡翻滾著的開水依然四濺開來,寒心雖然及早將楊秋拉開,但熱水還是濺在了楊秋的身上。
“啊……”楊秋慘叫一聲,急忙捂著自己被熱水燙到了的臉頰。
李貴早已通紅了雙眼,他不依不饒,把鐵鍋砸出後,他便從腰間拔出早就準備好的菜刀,不由分說,一瘸一拐地朝著寒心撲來:“姓寒的,你竟敢玩我的女人,老子要砍死你!”
“貴哥,不要啊,你真的誤會我了……”楊秋見李貴殺氣騰騰的沖來,本來躲在寒心身後的她作勢就要迎上去阻止李貴。
“小秋,別怕,天大的事兒也有我扛著的呢!”
僅僅只是雲淡風輕地瞥了一眼跌跌撞撞朝自己撲來的李貴,寒心別拉住楊秋的小手,臉上盡是如沐春風的笑。
四目相對,莫名的,本來緊張得不行的楊秋卻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不僅如此,她微紅的美目中分明有羞澀在湧動,不過,當她看到李貴就快要撲上來的時候,她急了,忙用力拽寒心:“寒醫生,李貴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繫了,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你快逃吧!”
“好啊,賤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幫這個野男人,我今天要你們全都躺下!”李貴氣急,一瘸一拐撲到寒心面前後,手起刀落,手中的菜刀奮力朝著寒心的面門劈去。
“你這個傻叉,我最討厭冤枉我的人!”幾乎是李貴掄起菜刀砍下的同時,氣不過的寒心也動手了,一記窩心腳閃電般踹向李貴的腹部。
捫心自問,寒心與楊秋之間或許存在心動,但是,寒心還不至於餓到玩別人的老婆,明明自己沒有做的事情,卻被汙衊了,寒心很生氣,也因此,他這一腳是用了力的。
“嘭!”
行動不便的李貴哪能是寒心的對手?他舉起的菜刀還沒落下已經被寒心一腳踹得跌坐在地。
“貴哥……”楊秋心疼自己的老公,所以,見李貴跌坐在地,她嚇得花容失色,忙沖上去扶李貴。
“唉……”
寒心沒有阻止,也沒有權利阻止,畢竟人家可是兩口子。
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寒心不溫不火地看向正死死瞪著他的李貴,說:“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但我要明確表示,我和小秋之間是清白的!”
說著,寒心有些心疼地掃了一眼含淚默默攙扶李貴的楊秋,再不廢話,轉身就要走。
“寒心!你他媽給老子站住!”
剛被楊秋攙扶著站起來,李貴便用力推開楊秋,轉而舉刀對準寒心的方向,用極其惡毒的語氣說:“讓老子戴了綠帽子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哦?”
聽了李貴的話,寒心來了興趣,他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轉身看向李貴,冷笑道:“你想怎樣?”
“很簡單,給我十萬塊,這事就算了!”
李貴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寒心,口中連連冷笑:“幾個月前老子不小心折了腿,如今最缺的就是錢,只要你給我十萬塊,我保證不會再計較你睡了我婆娘的事!”
“貴哥,你……”
楊秋萬萬沒想到李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她只覺得如墜冰窟,渾身冰涼,天旋地轉,天塌了……
再看李貴的時候,楊秋的眼中已經沒了半點感情。
“嘿嘿!”
注意到楊秋眼中的哀傷,寒心陡覺一陣心疼,也因此,在他的臉上所展現的是皮笑肉不笑:“李貴,且不說我和小秋壓根就沒有什麼,即便是有,你十萬塊就能私了,這和賣了小秋有什麼區別?”
“少在老子面前磨磨嘰嘰的!”
李貴的臉上盡是貪婪和兇殘,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一把將楊秋拽到懷裡,不由分說,菜刀直接抵在了楊秋的脖子上,他惡狠狠地威脅寒心,說:“十萬塊,這個賤女人就歸你,否則,我殺了她再要你的命!”
菜刀鋒利,而楊秋的面板有嫩白,這麼一抵,立時,楊秋的脖子上有絲絲鮮血流淌出來,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