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眼尖的寒心甚至看到了女人身穿的緊身牛仔褲的分岔口有淡淡的血跡,那血跡看起來已經被清水沖洗過好幾次,顯然是女孩子家每個月那麼幾天的時候不小心殘留的,因為太不顯眼而且又藏得隱蔽,所以女人才一直沒有發現。
再加上此刻與女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寒心分明感覺到了女人胸前那兩座山峰的存在,而且女人不停地掙紮著,彼此廝磨的感覺更加明顯。
終於,寒心洩氣了,先一步松開了女人。
不過,就在寒心鬆手的剎那間,女人的雙膝處突然一沉,壓得寒心的肩膀都微微痠疼,下一秒,擁有超級腰力的女人直接就如同倒掛著偷月亮的猴子一般擰腰挺起,眨眼間騎到了寒心的脖子上。
“流……氓……”
顯然剛才的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讓女人累得不輕,所以,半跪著騎到寒心的脖子上後,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
說話的同時,她揮掌就朝著寒心的腦門劈去。
“夠了!”
寒心的心裡怪怪的,那種無可名狀的感覺令得他脾氣暴躁,幾乎是女人揮掌的同時,他突然反手就將女人抓住,然後順勢將女人拉下來。
女人站立不穩,急忙背對著寒心扶住身側的石桌,與此同時,她一記彈腿驟然發出,照著寒心的面前踢去。
“該打!”
寒心也被惹毛了,單掌推開女人後踢的彈腿,然後踏前一步,一把將女人壓在石桌上,不由分說,掄起巴掌就打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啪!”
極富彈性的屁股被寒心這麼一巴掌打下去,立時發出了一聲脆響。
“啊……”女人驚撥出聲,疼得眼淚花花都流出來了,她何曾受過這種欺負?倔強的她緊咬貝齒,腰身一擰就要從寒心的手下掙開。
“還不乖?繼續打!”寒心見女人還想著掙紮,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不過,這一巴掌明顯沒有之前那麼用力了,因為此刻他的腦子裡就像灌了漿糊一樣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女人那如妖魅般的曲線身材。
“啪……”
雖然寒心打得有氣無力,但清脆聲依然傳了老遠。
而這時候,手裡擰著兩只老母雞的胡寶虎正好就從院門外闖了進來,當他看到此刻寒心正將女人按在石桌上打屁股的時候,他的腦子瞬間就當機了。
“天哪,寒醫生連這個女人都能搞定?這發展也太快了吧?”
腦子裡冒出來這個想法後,胡寶虎急忙又擰著手中的兩只老母雞準備遁走,不過,他手中的兩只老母雞明顯不配合他,幾乎是胡寶虎準備閃人堅決不做電燈泡的時候,兩只老母雞發出了叫聲:
“喔喔喔……喔喔……”
“啊?”
聽到雞鳴聲,正一門心思扭打在一塊的寒心和女人同時驚呼,如做壞事被撞破了一般,兩人同時後退,將彼此之間的距離瞬間拉到了五步開外。
緊接著,寒心是面露微笑地看著女人,很友善很淳樸的笑,但這笑看在冷眼盯著他的女人的眼中,那就是譏笑、是嘲諷、是調戲了自己還不負責的無賴表情了,也因此,女人死死地盯著寒心,本就冷豔的俏臉似染了寒霜一般,而她瞪著寒心的白眼得特別誇張,寒心真擔心她的大眼睛會掉到地上去。
“寒醫生,紅老闆,那什麼……”
而在胡寶虎看來,兩人的對視就是含情脈脈、如墜愛河、分都分不開的深情了,也因此,本來想說點什麼解釋的他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半個響屁,無奈,他只得硬著頭皮脫口而出:“你說你倆愛就愛吧,幹嘛還非得在院子裡,屋裡不是有很多空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