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斌,本人可是醫生,專治各種不服,你既然要作孽,我也不介意收了你!”
不顧周圍的大媽大嬸,寒心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已經跑開十幾步的黃文斌身後,單手抓住黃文斌的肩膀,手臂用力一沉,直接將黃文斌給扯得摔到了自己的身後。
“啊……”
屁股著地的剎那,黃文斌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被摔裂了,疼得他撕牙咧嘴的。
背對著黃文斌,寒心閃電般從兜裡掏出一枚通體漆黑的丹藥,趁著黃文斌張嘴痛呼,他轉身就將那枚只有筷子頭大小的黑色丹藥送到了黃文斌的口中。
蹲在黃文斌的面前,伸手一抬黃文斌的下巴,上下門牙打架,差點讓黃文斌的舌頭都被咬掉,而同一時間,黑色的丹藥也隨即進入了黃文斌的咽喉。
單手抓住黃文斌的頭發,將黃文斌的耳朵生生拉扯到嘴邊,寒心壓低了聲音對黃文斌說:“阿狗,不想死的話最好把眼前的麻煩給我解決了,如若不然,你就去料理自己的後世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魔鬼的冷笑與死神的表情同時顯現在寒心的臉上,嚇得黃文斌冷不防吞嚥了一口唾沫。
“我……我呸……”
現在的黃文斌就如同瘋狗一般,表情猙獰的他張口想要朝著寒心吐濃痰的同時,掄起拳頭就要砸向寒心的胸口。
“啪!”
然而,寒心的手速實在是太快了,都不等黃文斌呸出口,他的大耳刮子已經抽打在了黃文斌的臉上。
想要吐濃痰的黃文斌生生將憋到了嘴邊的濃痰吞回肚子裡,那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姓寒的,老子和你拼……啊……”
似被寒心打懵了一般,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黃文斌呆愣了半秒鐘後,再度揮拳要打寒心。
然而,就在他掄拳作勢要打的剎那間,他的腹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好似腹中有一隻孫悟空在翻跟頭一般,疼得他臉色鐵青,張口就開始嘔吐。
寒心閃電般起身後退,看著黃文斌趴在地上狂嘔不止,他用手捂著口鼻,半開玩笑地說:“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話,我都要告訴你,剛才你捅出來的簍子得由你收拾,否則你就等著夜半的時候體會那種腸子都吐出來的感覺吧,到那時候,你一定會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活著……”
此時,兩人是在院門外的大馬路上交談,而寒心又刻意小聲地說話,王翠花等人又不敢沖上來,自然聽不到寒心與黃文斌的交談。
“我……嘔……嘔……”
聽了寒心的話,黃文斌狂吐不止的同時,急忙翻身跪倒在地,對著楊秋家院門口圍著的十幾個村名,他哭嚎著說:“大夥兒……我知道錯了……嘔……寒醫生並沒有和楊秋妹子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我汙衊寒醫生……我有罪……我錯了……求大家原諒……”
黃文斌是告狀的人,由他說這些話,自然寒心和楊秋直接的冤屈就被洗清了。
其他村名聽了黃文斌的話,一個個看王翠花等三五個瞎起鬨的大媽大嬸的眼神就變味了,尤其是剛剛才趕到的李大爺。
李大爺從來都是嫉惡如仇的人,據說年輕的時候還是軍人,為人剛正不阿。
“哼!”
冷哼一聲,李大爺拄著手中的柺杖用力跺腳,看王翠花等幾個大媽大嬸的眼神也隨之變得冰冷起來:“王翠花,陳嬌鳳,要是再有下次,老子打爛你們的嘴!”
“李大爺……”王翠花不服,發嗲一般就要爭辯。
“滾回去!丟人現眼!”
作為桂花村唯一一位九十歲高齡的老人家,而且還是桂花村前任、上上任村長的李大爺說話很有分量,都不給王翠花等人辯解的機會,掄起手中的柺杖就要動粗,嚇得王翠花、陳嬌鳳等幾個大媽大嬸急忙抱頭鼠竄。
至於黃文斌、小馬哥等三人也被寒心口中吐出的“滾”字嚇得屁滾尿流,彼此攙扶著,一口氣跑出了桂花村村頭也不敢停歇……
王翠花的家裡,幾個惡毒的大媽大嬸聚在一起,一邊敲著二郎腿嗑瓜子一邊惡毒地咒罵著寒心,幾個大媽大嬸都是一類貨色,衣著暴露,翹起的二郎腿下,肥膘露出來了也不知道遮掩。
末了,王翠花打斷了眾人的話,惡狠狠地說:“不行,寒心那個臭小子打我的仇一定要報!”
“是啊!”陳嬌鳳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寒心那個小混蛋仗著自己有點醫術就在咱們村招搖撞騙的,老孃看著就惡心,要是不把他趕出村,老孃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把他趕走呢?姐妹們也都看到了,那小子的武力值高得離譜……”又一名大媽皺著眉尋思道。
“黃文斌不是汙衊那小子和楊秋滾床單了嗎?老孃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王翠花嘿笑著說:“小鳳,想個法子,今晚你就把楊秋那個小媳婦弄暈,我要寒心明兒一早就背上與村裡的女人亂搞的罪名滾出桂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