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水沒有立刻回答,“一一,給我倒杯水,我沒力氣了。”上官若水抬起手都覺得有些費力,太陽xue突突的疼,昨晚真的喝的有點多了。
上官若水要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肯定不會這樣喝酒。
而且就算是想要喝酒,也絕對不會是自己喝悶酒,平時如果要喝酒,上官若水肯定會打電話給自己。顧一一跟上官若水認識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上官若水的性格。顧一一給上官若水倒了一杯溫水,“給你,說說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上官若水一口氣將水全都喝了下去。
“善敏沁昨天來找我了。”
顧一一隻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雖然恢複了記憶,但是對於遲早的未婚妻知道的還是很少。上官若水看顧一一一臉懵的樣子,只好開口解釋。“善敏沁,遲早的未婚妻。”
“那個韓國人?”
“嗯。”其實說善敏沁是韓國人,也不算對,她是一個混血兒。雖然都是亞洲的模樣,但是五官還是比一般人更加精緻和深邃。
顧一一扁了扁嘴,“她找你?跟你說了什麼啊?”
顧一一第一個想法就是善敏沁會跟林夕當初一樣,示威?可是善敏沁那種看上去這麼溫婉的人,好像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聽說家教還是很嚴格的,不像是林夕那樣被從小寵著長大的大小姐。
“沒說什麼,就是表示她知道遲早心裡有我,而且好幾次遲早喝醉酒,她去接他的時候都聽到了我的名字。她不在乎遲早是不是愛我,她只是喜歡遲早,想要跟遲早結婚。然後希望我能夠放手,如果不放手她也不會做什麼,總之就是說了很多慷慨大方的話。”
顧一一聽了之後,不得不佩服善敏沁的溫婉大方。
扯了扯嘴角,“然後呢?”
上官若水走到床頭櫃前,將抽屜拉出來,將裡面的邀請函拿了出來。“這個就是她來找我的主要目的,送婚宴帖。”
顧一一接過婚宴帖,以藕粉色為底,用幾根稻穗貼上在封面上,婉約大方的風格。善敏沁和遲早的婚紗照縮小了放在帖子內,然後上面就是一些通俗的邀請函話語。婚期就定在了兩個月半後,在顧一一當初搶了餘淮南的希爾頓酒店。
“你要去嗎?”顧一一也知道上官若水心裡有遲早,只是當初是遲早先放棄的,所以上官若水這三年一直都過不去,而且很難受。
收到遲早的婚宴帖,上官若水喝酒,一直喝醉了才睡著。
上官若水跟顧一一不一樣,上官若水喝醉了酒會睡覺,她……喝醉了會闖禍。上官若水苦笑,躺在床上,“我還能怎麼辦?邀請函都收下了。”不經意的,眼淚從上官若水的眼角落下。
顧一一走到上官若水的床邊,坐在她的邊上,
“若水,要是不想去不用勉強自己。何必呢?”
上官若水抬起手擦掉眼角的眼淚,吸了一口氣,“我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不去就代表我還放不下,我偏偏就要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