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鈞三人來到場前,也不和梁王打招呼,直接奔向封禪,到了封禪跟前,三人齊齊下馬,姜鈞對著封禪道:“哥哥!小弟此來,願隨哥哥回黑河堡!”石影和匡茂山叫了聲哥哥後,就拿著武器護衛在了封禪身前!
封禪哈哈大笑道:“好兄弟,跟著灑家走!待殺退了黑河怪獸,灑家在帶著兄弟們,料理這群鳥廝!”
梁王對著姜鈞道:“姜將軍,秦某可有虧待將軍之處,將軍何必要棄秦某而去!”
姜鈞兩眼微眯道:“梁王,姜某當初和你約定的是平定崑崙境,如今崑崙境可平?”
梁王還欲開口,姜鈞兩眼猛睜道:“景陽,亦是吾兄!某不曾私取你項上人頭,已算了結你我之間情誼!他日再見之時,某自會取爾等首級!”
麒麟到來,讓雙方都沒有了在戰下去的興致!封禪五人直接回了黑河堡!
……
景陽被送回黑河堡的第二天,樂眉就跟著賈貫忠來到了黑河堡,賈貫忠讓她跟隨著陸三娘學些本事!陸三娘仔細檢查了景陽的體內情況,雖然經脈受創嚴重,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都藥石難治了,景陽卻體內自行修復好了許多,陸三娘根據景陽的功法,命人去寒冰潭取不凍水,用極寒極熱兩種水換著給景陽泡,激發他體內的潛能,加快修復經脈的過程!
……
趙厚特意請了馬大嫂三人吃飯,馬大嫂覺得既然來護衛周皇,太子又是周皇的唯一血脈,這個情面不能不給!
三人赴宴後,小神將武新喝著酒,指著其中一份烤肉道:“這肉的味道竟然和三軍師烤出來的一樣,難不成小楊軍師是從皇宮學的手藝?”
說起楊繼爵,趙厚眉開眼笑的說道:“老楊和某是兄弟,我這兄弟當初在家裡混吃等死,遊手好閒,十五六歲了武功竟然不入品,某覺得大好青年不該如此,就把他帶到太子宮裡調教了一番,現在他的本事還算勉強看的入眼!”
馬大嫂舉杯向太子敬酒道:“太子高義!我代我家軍師謝過太子!”太子連忙站起來還禮,然後一飲而盡,他覺得吹牛吹得有點過火了,靦靦腆腆的說道:“某也是個修行廢材!供奉堂的宗師們,都說某一生和武者絕緣,某就不信,靠著自己的蠻勁,硬是把一個農家拳法修出了拳意!這下好了,某靠自己的努力,羞臊了那群說某入不了品的人!”
虎痴許勝道:“供奉堂那些人,如何指點的了太子?俺就看太子與俺頗為投緣,太子願不願意讓俺指點你兩招!”
太子沒想到竟然這麼順利,忙離席喊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許勝一把拎起太子的衣領道:“拜個什麼勁!自家兄弟相互指點一下,有什麼打緊!你要是認了俺當師傅,俺可不敢拿軍師的兄弟當徒弟!”
太子興奮的喊大哥,許勝覺得這愣小子和自己年少的時候,頗為想象,很是投緣!太子就趁機向著三人請教一些武學上的問題,一些問題在宗師眼裡就是頑童胡鬧,在幾位天人眼裡,他們總能高屋建瓴的指出其中的本相!
聽的太子喜不自勝!他興奮的抓耳撓腮,恍若醍醐灌頂一般!趙厚也不靦腆了,徹底放開了,索性拿他的奔牛拳意和‘哼’‘哈’二喝兩聲,來請教三人!
剛才的奔牛拳意,三人很容易的幫太子指出了弊端,並幫他改良了許多,許勝不耐放,索性幫他現場臨時創了幾個招式!
等到太子演練‘哼’‘哈’二音時,三個人均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馬大嫂嘆道:“崑崙境外竟有如此奇人奇功,吾等坐井觀天矣!”
馬大嫂道:“這和神筆的功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許勝道:“不然,若同樣是用水,李書秋的神筆,是用的細水長流的浸潤方式攻敵!太子則是用的化水為箭,更為霸道!”
太子迷糊道:“什麼水啊,箭啊?大哥你們是在說我嗎?”許勝道:“太子小兄弟,你這功法從哪來的?”太子道:“手下的一個老和尚投奔我時送的!他還說此功法,非靈犀道體不能修煉!”
虎痴許勝道:“難怪!這功法真是神妙!只贈有緣人,無緣之人,修煉用一輩子也難以得門而入!”
小神將道:“目前為止,修煉意方面的,較為出彩的我見過三個!一個就是神筆李書秋,他是靠外物神筆,慢慢侵蝕人的神志,影響人的情緒!就像遇到一個金礦,李書秋是撿起金礦石砸人,太子是把金礦石打造成金箭射人!”
馬大嫂嗔怒,瞪了他一眼道:“別賣關子!還有一個呢?”
武新還未說出口,就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他歇了歇笑,繼續說道:“最後,一位就是咱們的小楊軍師!他呀,他就把這些金礦石全收起來,煉化成金子,然後存起來!”
說完,在場三人哈哈大笑起來!太子不明所以,問道:“老楊,在你們那又搞出神秘事了嗎?”
小神將把梁王一系暗算景陽一事,詳細說了一遍,其中重點說了楊繼爵把神筆千年積累吸盡的事說了一下,順便把小楊軍師吸收情緒力量後,失控的窘態也沒替他隱瞞!
混沌石張子纓,繞指槍莫衝,病神將武立,小無敵將王方,追雲腿阿七,後面三位是左家三兄弟:奪命太歲左勝友,催命鬼左千山和惡閻羅左光武,緊接著是梁王秦義公身旁站著雲中龍鍾離道人,白紙扇高智和神筆李書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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