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憑你們還不夠，你們畢竟是要和虎梟正面交鋒打近身戰的，所以除了偵查，你們還需要強有力的攻擊外援，所以，秦禦風來了。”
“想必現在，你已經很清楚秦禦風以及他手下那些人的實力。這就是多個團隊的並肩作戰，你帶隊負責偵查尋找，秦禦風帶隊負責追捕，宋崢帶隊負責側面接應，而國安局，永遠是你們最堅實的後盾！”
不知是哪句話，哪個字眼觸動了漣漪的心絃。
亦或是此前那通電話所帶來的悲傷還殘留著餘韻。
漣漪突然濕了眼眶，隱有中熱淚決堤的沖動。
“所以……這些都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的……”
夏穎點頭，輕拍她的肩膀：“這是你前組臨走前，和兩位局長通宵徹談的結果。”
漣漪單手撫著心口，重重撥出一口濁氣。
“你們早該說清楚的……”
夏穎苦笑：“傻姑娘，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你覺得這些事，是能在當時就言明的嗎。”
——
國安局，副局長辦公室。
張少輝聲落，房間裡一片死寂。
許久，楚飛揚抬手拍了拍秦禦風的肩膀。
“你之前不是已經見過小許了嗎。”他嘆著氣道：“其實小許當時是想全部告訴你的，但我們不允許他百分百都說出來，所以你只知道了一半。”
秦禦風斂眉：“漣漪知道了嗎。”
“夏穎這會兒應該都告訴她了。”楚飛揚回道。
宋崢連聲贊嘆道：“這位姓許的前輩…我也真是佩服他！居然從虎梟越獄成功的那刻起，就已經構建出了完整的計劃，而且方方面面，每一個細節都考慮的如此周全！”
楚飛揚面帶幾分回憶的苦澀：“他是特調組成立以來的第二任組長，也是首任組長最欣賞的組員。”
“那首任組長是誰啊？”宋崢是軍部的人，對國安局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話音落，他便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轉到了秦禦風臉上。
宋崢愣了愣，擺手笑道：“別逗了，他怎麼可能是首任組長，算年紀都得是張副局這個年齡了好嗎，他爸還差不……他爸？！”
宋崢恍然開竅，驚訝的看向秦禦風：“特調組首任組長是你爸？！”
秦禦風根本不理會宋崢，看著張少輝道：“這都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從進組的那天起，小許就一直跟著你父親。”盡管面無表情，可張少輝眼底還露出了幾分惋惜的神色：“作為你父親的左膀右臂，他知道很多關於你，還有你弟弟秦夜白的事情。他算是你們兄弟倆從未謀面的哥哥，雖不曾見面，他卻一直掛心著你們，特別是發生了……”
“夠了。”秦禦風打斷張少輝的話，淡聲道：“我只問你，這是不是他早就已經計劃好的。”
“是，但不是全部。”張少輝道：“我們只能掌握大局，至於事態發展，不在計劃內。”
秦禦風的目光越來越刺冷：“所以讓我當這個組長，也是他的意思？”
這次，是許久沒有說話的趙文嶽給出了回答。
“除了你，他和我們都不相信任何人。不管是能力，還是忠誠度。”
秦禦風握拳起身，一股危險的氣壓也隨之散開在空氣中。
席捲著一身戾氣，他邁步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