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手機響了，漣漪掏出看了眼號碼，接通抵在耳邊：“你來了？”
“心裡老惦記著也不踏實，就提前來了。”是鐘陽，語氣嚴肅：“你人呢？漣局怎麼也不在。”
“我們去趟省廳，你先把手下人安排好，在我辦公室裡等著。”
鐘陽應聲，漣漪結束通話電話。
手還沒落下，掌心又起震動。
這次是淩寒的號碼。
“喂。”漣漪接通。
“回來了？”
“嗯。”
“我先給你提個醒，最遲後天，上面要見所有人。”
“好，準備一下吧。”漣漪面無表情的道：“也是時候見見那些領導們了。”
——
從省廳出來，父女倆神色凝重。
胡廳長早就清楚兩人的另一層身份，不知道是不是先一步接到了上級指示，居然對他們提出的所有請求全部放行批準。
坐進車裡，漣漪皺眉咬手指。
“老漣，你有沒有聞到火藥味？”
漣景生明白她暗有所指，點頭應聲：“這場仗早該打了。”
回市局，漣漪先和鐘陽碰了面。
兩人對坐交談，交換了資訊。
漣漪再無保留，把虎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鐘陽。
“我早就覺得這事不對！”鐘陽鬍子拉渣，眼下青淤一片，很明顯是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合過眼了：“沒想到是這個惡棍又重回人間了！”
“我們已經向省廳申請了召集令，我爸這會兒已經安排全部下發了，最近幾天全省刑警大隊的負責人都會過來。”漣漪停頓了一下，接著道：“行動總隊長這個位置你來扛，我給你做副手。”
鐘陽驚訝，繼而擺手拒絕：“別！這擔子我不挑！你扛著，我給你當副手！”
“唉，你聽我說……”
“你先聽我說！”鐘陽堵住漣漪的話：“雖然我是你學長，比你早一年畢業，但論本事能力，你在我之上，這是毋庸置疑的！總隊長的位置得是更能掌大局的人坐著！”鐘陽沉聲道：“你和我都不行，還得漣局長來！”
“這你就別想了。”漣漪直接回絕，並且擺出理由：“我爸有更重要的事得管著，他頂多能給你當個行動顧問。”
“那你也別把火盆子往我頭上扣！”鐘陽和漣漪關系很好，說起話來也是直言直語不繞彎子：“你自己頂著，哥給你扶住！”
“怎麼就成火盆子了！”漣漪用手拍桌子：“鐘陽！你就說這個總隊長你當不當吧！”
“怎麼，你還威脅上了是吧？！”鐘陽倒是沒拍桌子，瞪著漣漪道：“說不當就不當！你爸不行就你來！也就只有你們夠資格！”
漣漪被懟的沒脾氣了，搓著拍痛的手掌沖鐘陽勾勾手指。
鐘陽斜她一眼，不情不願的湊過去。
漣漪低聲說了幾句，鐘陽倒吸了一口冷氣，滿臉驚訝。
“你逗我呢？！”
漣漪挑眉聳肩，雙手環胸：“機密內情，我敢拿這事開玩笑嗎。”
“你居然是……”鐘陽雙手抱頭，狠搓著後腦：“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組織？”
漣漪微嘆了口氣：“都說是機密了……”
“唉！”鐘陽也隨著她嘆了口氣，用欽佩的目光看著她：“也是，就憑你的能力，進這種地方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