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覺得秦禦風身上有最為明顯的極端分化。
對外人是囂張冷漠,喜怒不形與色的霸主。
對她,就是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的寵妻狂魔。
“愛情裡最美好的模樣,就是我敬你像英雄,你寵我像孩子。”
秦禦風吻去漣漪唇邊流下的水漬:“嗯?”
“沒什麼。”漣漪環腰抱緊他:“說我愛你呢。”
——
下午,漣漪漸漸適應了暈船。
她向來適應能力極強,之前在飛機上也是。
先前喝了藥被秦禦風抱著睡了一覺,這會兒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全身都很輕松。
雖然鼻子依然不通氣,氣管依舊燒灼疼痛,但起碼不發燒也不暈船了。
她嚷嚷著要去甲板,秦禦風瞪了她幾眼,實在阻止不了她對於坐船的好奇,便用毯子裹著她,將她帶去甲板。
葉琛他們都在甲板上,幾人散開,卻又保持著適當的距離,見秦禦風來了,紛紛聚了過來。
葉琛沒動,他正好站在秦禦風停步的地方。
“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黑石擔憂道。
漣漪拽了拽身上的毯子,笑道:“沒事,我好多了。”
“身體不好就別逞能。”葉琛背抵著船欄,一隻腳半曲向後踩在欄杆上,聲音和表情一樣漠然。
漣漪勾唇一笑,“放心,不會拖你們後腿。”
葉琛沒說話,轉身離開。
秦禦風給孫庭使了個眼色,孫庭微點頭,跟著葉琛離開。
“老大,葉琛到底是什麼來頭?”黑石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