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我說對了是吧。”漣漪不給秦禦風開口的機會，嗅著他發間的清香味，她笑著道：“我最大的籌碼，就是相信你絕對愛我。”
——
淩晨，漣漪從噩夢中驚醒。
她全身冷汗，冰冷的猶如墜入了冰窖。
秦禦風一直沒睡著，察覺到異動，他連忙開燈抱住漣漪按進懷中：“怎麼了？”
情慾消退，秦禦風才恍然覺得自己剛才做過有些太過火：“是不是傷口疼了？”
漣漪沒說話，只是將自己緊緊縮在秦禦風懷中，似是要鑽進他的身體裡。
秦禦風心口揪痛，他收緊雙臂，一動不動的抱著懷中懼意未消的人。
床燈在房中暈開橙色的暖光，似溫軟的手掌，輕輕拭去了漣漪額頭的冷汗。
“秦爺…我做夢了……”
“嗯。”秦禦風柔聲回應，抱著低喃的人穩身不動：“夢見什麼了？”
“我夢見你…還有他……”
“他？”秦禦風的眸子沉了沉：“那個曾經救了你的人？”
漣漪蹭著秦禦風的胸口點頭：“…嗯。”
“然後呢。”秦禦風低頭親吻著懷中人的頭發：“我們做什麼了。”
“你們……”漣漪纖白的手指緊攥住秦禦風胸口的衣襟，她低啞的嗓音痛苦而掙紮：“我夢見你們都死了……死在我面前…全身都是血……可我救不了你們……”
漣漪哽咽而發的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根根鋼針在狠狠刺著秦禦風的心。
“沒事，夢都是反的。”他低聲說著：“我不會死，誰都不會死。”
“秦禦風……你帶我去好不好……”漣漪在他懷中抬起頭，緊攥著他衣服的手因為過於用力，正在輕顫：“你帶我去吧……”
刺痛遍佈全身，銳利深刻，複雜沉重。
秦禦風的薄唇牽起淺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