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暫時不要讓顧修知道。”秦禦風眸中的痛意漸漸聚整合一簇強烈淩厲的光:“至於威脅並帶走顧妤的這個人……我一定會抓到他。”
“白笙,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漣漪突然道。
“你想讓我照顧顧修?”
不等她繼續下一句,白笙就已經猜到她心中所想。
漣漪點了點頭。
白笙眉頭輕皺,她盯著漣漪看了許久,無奈的道:“那也得杜衡同意。”
白笙是一個相對冷漠的人,她討厭麻煩,討厭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她不認識什麼顧妤,甚至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顧修和杜衡。
這本該是一口回絕的事情,但她……拒絕不了漣漪的請求。
“你守著他沒有任何意義,只要他還在恨你,你就永遠不可能真正靠近他。”
清冷到令人心寒的聲音,從秦禦風口中說出。
他薄唇微啟,吐出涼音:“國外幾家分公司最近異狀頻發,我走不開,你和夜白去一趟。”
“……白小姐。”
最糾結的時刻,杜衡嘶啞的聲音,緊緊擰住了所有人的神經。
白笙應聲:“你說。”
杜衡雙掌撐著桌面,支起了身子。
“你真的…能治好他?”
“他本來就沒有患病,只不過心有陰鬱罷了。”白笙道:“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現在他面前,放心去做你的事情,顧修,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白笙的話,讓秦夜白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他不是不心疼杜衡和顧修,只是眼下的局面……
“…好。”杜衡仰頭用力閉眼,喉結滑動,聲音沙啞:“夜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