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點了點頭,“也不知他現在是生是死。”
“魔尊殿下和拓跋勇都死了,他還能不死呢?那樣的壞人,簡直是死有餘辜!”珠兒一邊拿起一個鴨掌一邊啃著一邊說著。
但慎卻遲遲沒有動筷,川野的下落他是不關心的,他現在在想的是那群人為什麼要去予皇部落,與皇族慎對它也略有耳聞,知道拓跋勇能夠控制屍兵多半是和予皇族有關系,那群人去那裡幹什麼?
珠兒一直在吃,她實在是餓壞了,但見慎陷入沉思沒有動筷,便也停了下來,往慎的碗裡夾了好多菜,“殿下,一路上我們也沒吃什麼東西,眼下終於到了水冶國,您不能一點兒東西都不吃啊!”
慎點了點頭,開始動起了筷子,將珠兒夾到他碗中的菜全都給吃了,珠兒看見了,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那群人離開那店趕緊離開了水冶國的國界,“真是晦氣,你說老二平白無故惹那個人幹什麼?本來還想在水冶國多歇幾日,作威作福幾天呢!現在可倒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是非得啟程去予皇部落不可了!”
眾人聽了都深深地嘆了口氣,“那予皇部落兇險異常,我們兄弟幾個去定是回不來了,本想著當幾天大爺,能多享享世間的福,看來是不行了!”
那幾個人連夜趕路,終於趕到了原邪河附近。
“也不知道那女的有什麼好!怎麼就像給首領灌了迷魂藥一樣,非要我們這幾個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幫那個女人找拓跋部落的首領!”為首的那個依舊在不停地抱怨。
其餘人紛紛勸說道,“算了,老大。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了,不去也得去了,現在世道亂得很,還好我們幾個還有個部族可以呆,你看看那個水冶國,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民不聊生的,一國之主都找不見了!”
為首的人嘆了口氣,便欲自己先去渡那原邪河,“好吧!弟兄們,你們先緩一緩,我先渡那河看看有沒有兇險,都說那河十分邪門,咱們可別全軍覆沒了!”
其餘人聽了為首那人的話,都按兵不動,只看著他一人去渡河。剛開始那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過河途中發生什麼意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産生幻覺,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等他安然無恙地都到了河對岸,這才鬆了口氣,忙招呼對岸的兄弟們都過來。
其他人一看老大沒事,便都紛紛渡了這原邪河。
“這河也沒那女人說得那般邪門!只是一條普通的河嘛!”眾人一看渡這條河這麼容易,便都疑心煙雪騙他們,只有為首那人還保持理智,“不!凡是還是小心為妙。”
那些人剛要去尋予皇舊址,被老大攔了下來,“兄弟們,你們看,不遠處有其他人馬在那裡,我們先不要過去!”
其餘人循聲望去,果然,那裡有許多人在那地方安營紮寨,好似也在搜尋什麼。
“媽了個巴子的,不會是那女人陷害我們吧!先開始說這河邪門,我看這河不邪門,這地方倒是陷阱重重,前面這大批人馬不知是敵是友,到時候我們被包圍了,還是有去無回!”
“稍安勿躁!三弟!我們先藏起來,看他們在幹什麼?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找拓跋部落的首領,他們此次前來不會也是同一個目的吧!”
“大哥,我認出來了!他們穿的衣服是火國的衣服,他們都是火國的人!”
“火國的人?”為首那人皺了下眉頭,“這火國的人來這裡做什麼?”